“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简单,苗疆蛊师并没有过来,我想她可能只是想分散我们的注意罢了。”二爷说。
“啊——!”黑娃一声大叫吓了我一跳,手机险些摔碎了。
我转身问道:“你大呼小叫地干什么!”
黑娃颤抖地指着客厅的阳台上,说道:“刚才有一道黑影闪过。”
我顿时一惊,立马跑到阳台去看了看,结果是二爷刚洗的黑衣服被风吹了起来。
我长舒了一口气,回到客厅,对黑娃说:“一件黑衣服就把你吓着了,你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
黑娃挠头道:“哎呀,有没开灯,我没看清嘛。”
我瞥了一眼黑娃之后,回到了房间里。曲珍好像已经完成了仪式,正盘坐在红布前,将几只蝉放进了一个小木盒里。
我惊讶道:“这就解决了吗?怎么感觉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太过于简单了,有点不太正常啊。”
曲珍问:“此话怎讲?”
我说:“后山的事情二爷也解决了,你这边也解决的,事情太过于容易我反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曲珍说:“哪有那么简单啊,你朋友身上可不是普通的蛊毒,我只是暂且将他体内的蝉逼出来,让他的蛊毒不再发作了而已,他体内的蛊毒还没完全解除呢。还有,想对付他的人不止一个吧。”
我说:“是的,还有一个阴师。”
曲珍疑惑道:“阴师是什么?”
我说:“道士去世之后在地府继续修炼,这就是阴师。”
曲珍说:“难怪我在他体内感受到了不属于苗疆的东西,那这个阴师是想要他的命啊。
对了,你们明天是不是就要去赤城山。”
我点了点头,曲珍说:“我也要去,那蛊师明天肯定会去哪里,到时候我能护着你们,不被蛊术迷惑。”
我想也没想便答应道:“行,你要去的话,二爷也能放心许多。”
曲珍问:“你二爷不去吗?”
我说:“他有别的事情,不能过去,不过,我还有一个高人朋友会一起去。”
曲珍好奇道:“谁啊?”
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平静,曲珍说她已经替程鹏处理了头上和脸上的脓包,现在已经影响不到我们了。
我们走出客厅,坐在沙发上聊起了罗布。我当时还以为她和罗布谈恋爱了呢,结果并没有。不过也是,罗布那年龄要再年长几岁都能够赶上曲珍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