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府的嫡女嫁到安宁侯府中,会被这般欺负!”
田易双听下面碧落说完这番话的时候,也看完了手中的信。
抬手将那惊堂木一敲,啪的一声落下。
“岂有此理,其国公府世子,简直欺人太甚!
来人去齐国公府上,将世子妃接到衙门来。
再去镇国长公主府,让镇国长公主,请御医来为世子妃把脉!”
请镇国长公主,实在是对上安宁侯府,她心中没底。
外面吃瓜群众纷纷议论,并且还意见不同
“完了这安宁侯府,这次铁定要完蛋!”
“那可未必,安宁侯府可是后面有人的!再说人家侯府能够屹立这么多年,不倒那肯定是有底蕴的呀!”
“说你们没听说这位田大人说要让长公主请御医吗?
长公主是谁?那可是镇国长公主!”
有那孤陋寡闻的吃瓜群众
“长公主怎么了,那女子又不得干政,她难道还能亲自下手对付安宁侯府不成?”
这男子的话一出立刻被群喷
“谁说女子不得干政的,咱们镇国长公主可是先帝临终前。
嘱咐要帮着皇帝,处理朝政的如今还不是天天上朝?”
“是的是的,这妇联衙门便是长公主一手促成,长公主自然会帮着的。
更不要说现在女子都可以科举了!怎么还不能干政了?”
“哎呀,你们别吵了,咱们现在说的是,安宁候府世子宠妾灭妻的事!”
“这有什么好说的,宠妾灭妻历来就是不行的,那律法都写得明明白白。
就看这妇联衙门,有没有本事让安宁侯府是个伏法了!”
“就算这妇联衙门没有,那位镇国长公主还能没有吗?”
说来说去问题又绕回来了!
田易双一番命令吩咐下去,当时亲自带人去安宁侯府,要将世子妃接出来。
也正如众人所说的,安宁侯府,哪里是她们想闯就闯的地方?
别的不说,就说那安宁侯夫人和安宁侯府的老封君,那可个个都是有诰命在身的。
当是一个小小的七品管理对上那些三品二品诰封的夫人们,也是不敢造次。
但这人是必须要接出来的!
安宁侯府的侯夫人,听说他们是妇联衙门的人,要来带世子妃上堂,当下就一口回绝。
“我堂堂安宁侯府的世子妃,哪里能跟你们去过堂,这岂不是打我侯府的脸吗?
这绝对不行?”
安宁侯夫人目光清冷中带着不屑,看着张氏和她身后穿着皂吏服饰的女子们。
慢条斯理的拨着茶中里的服液,对身旁,服侍她的嬷嬷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女子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反倒出来抛头露面了?”
不用他身边的嬷嬷开口,张氏就直接怼道:
“想来侯夫人是没有听说皇帝颁发的旨意。
女子亦可科考入室,官媒之中便有女子担任。
我们这妇联衙门中也全是女子,所以安宁侯夫人大可放心将世子妃交给我们。”
她堂堂侯府夫人,哪里被这样无礼的对待过,更不要说下面那只是一个区区七品的小女官而已。
“放肆,本夫人是三品告命,你区区一个七品女官,也敢在本夫人面前放肆!
我安宁侯府的世子妃不可能跟你们走的,劝你们还是回去吧!”
张氏依旧站在原地,对着这位安宁侯夫人一笑
“今天下官来侯府,必是要将世子夫人带走的,还请侯夫人配合!”
开什么玩笑,如果她这样就怂了,空手回去那成什么了?
岂不是让她们妇联衙门贻笑大方。
好不容易有一个案子,管他是皇家公主还,是侯府夫人的,她们就得正面刚。
这样才能出政绩,不然的话她们这妇联衙门就成了个笑话。
就辜负了当初李大人对她们的倾心栽培,更辜负了镇国长公主的一番心血和努力。
更是辜负了那位世子夫人对她们的信任。
所以这一仗她们必须要打赢,世子夫人她们必须要救出去。
张氏依旧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不曾挪动脚步,对着安宁侯夫人一笑道:
“安宁侯夫人想来没有搞清楚,您这三品诰命是皇上对内宅女眷的诰封。
我这七品女官,是皇上对朝廷命官的诰封,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如今我身为朝廷命官,办的便是朝廷的差,安宁侯夫人这是要阻碍官府办差了?”
安宁侯夫人听他这么说,眼神迷了迷,倒是没有想到他能捋明白这其中区别
“是本夫人小看了你,不过你即便是办的朝廷的差,今日这世子妃你也是带不走的。
既然你觉得本夫人没有资格同你说这些,那便请侯爷过来同你说好了!”
这位侯夫人说着对他身旁的嬷嬷道:
“去请侯爷过来!”
身边的嬷嬷应一声便出了这厅堂,张氏见此便要抬脚跟上。
“站住,谁让你们走的?”
安宁侯夫人今天可是受了大气了。
那个没用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