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错,不错,两位弟弟你们放心,兄长我绝不会亏待你们。”
公子桑叫道:“这个家伙昏迷了这么多天,看来必死无疑!就算不死吧,也会落个终生残疾!”
其他几个弟弟急忙随声附和。
老仆急忙忙走了过来附在公子羊的耳边低语了一会儿。
只见公子羊脸色陡峭,公子雷急忙问道:“不知发生了什么,兄长如此惊慌?”
“那个短命鬼居然醒过来了。”公子羊叫了起来,脸上满是慌乱。
“真是老天不长眼,怎么能叫他醒过来呢?”公子桑急得跳了起来,“明天校场比武,那不又多了变数?”
公子雷呵呵一笑:“三弟呀,你急什么?就算那个家伙今天醒过来,明天那也是被大哥教训的体无完肤,有什么好担忧的?说不定他呀早就吓得尿裤子,不敢上场去。”
公子羊摇摇头:“我们的人说那个家伙明天还要坚持去,那不是找死吗?”
公子雷、公子桑异口同声:“对,就是找死!”
“找死也是他自己找的,可就怨不得我!”公子羊狠狠地捏着酒杯,脸上显出凶恶的光来。
第二天,校场旌旗招展,高高飘荡在半空中的旗帜上大写着黑体字——景。
天气好的怕人,阳光明媚,春风里酝酿着各种花的香味。这使得公子羊心情大好,手里不由自主地紧捏着他的银蛇枪,心里暗暗想着,待会儿你要是敢真上来,可别兄长翻脸无情把你戳个血窟窿。
公子雷、公子桑早已披挂好了,策马而来他身边。
“时候已经不早了,看来那个病秧子还是不敢来了。”
“来了不也是献丑么?”
“就是,就是!”
……
兄弟几个说说笑笑,突然听到一声尖细的声音:“大王到!”
整个校场虽然前一秒还是人声鼎沸,万头颤动,可这一秒就已经鸦雀无声,天地间静悄悄的。
只见炎王景安昂首阔步身着王服头顶王冠,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上王台坐下。
底下万千臣民一起翻身跪地,公子羊、公子雷、公子桑等人不敢怠慢,也翻身落马,虽然不能匍匐在地,却也一起高呼:“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景安坐定位置,慢慢抬头,目光从前面的一波人扫了过去,自己十几个儿子几乎全都在场,独独少了他。
见他没有到场,景安的内心不知是怎么回事深深刺疼了一下,却吁了一口气笑道:“平身!”
众人平身,谢过大王,又一起口称:大王万年,大炎万年!
一阵热血沸腾的呼号结束之后,景安的心情格外舒爽。
他朗声笑道:“我们大炎一向重视武业,在这大争之世武功决定一切。今天我们在校场比武就是要比一个输赢,决一个雌雄!但毕竟都是自家兄弟,点到为止且不可心生歹念,切不可痛下杀手,免得伤了兄弟的和气,你们可听明白了?”
“明白了!”底下的十几个儿子一起叫道,那声音阳刚十足响彻云霄,这叫景安更是开怀大笑。
“人都到齐了吗?”
“回禀大王,除了公子和另外十几名公子已经全都到场。按照规矩,年满12岁的公子都可以下场角逐,因此今天入场角逐的是六位公子……”
掌事太监声音未落,却听得——
“不是六位,是七位。”
像是晴空的一个霹雳,远处传来一声暴喝。众人一起抬目,只见天际一匹快马驮着一身枣红色的王子向这边疾驰而来。
“公子和!是公子和!公子终于没事了,他又活过来了!“
人群里顿时欢呼雷动,这叫公子雷、公子桑等人紧蹙眉头,公子羊脸上却闪现出令人难以察觉的冷笑:“你居然还是来了。”
却见公子和神采奕奕,披挂齐全,背着强弓,手持双剑,胯下的战马得得生威,转瞬间就进入校场,翻身下马单膝跪地。
“父王,儿臣身体虚弱,准备的晚了些,请父王降罪。”
“你身体不适,又刚刚才醒过来,来的晚些倒也无妨。以孤看来你就在一边观礼,不要再劳累了。”
“谢过父王的关心,但,儿臣今天就是要来和几位兄长切磋切磋的。”公子和沉声道。
景和这话一出口,人群掀过一阵波浪:“看看,这就是我们最崇拜的公子和,就是牛!牛!”
然而,公子羊等人脸上阴云密布,内心不知杀死眼前这个狂妄东西多少次了。
景安全面无表情,只是点头示意。掌事太监大老胡冷漠地扫过下面的景和,喊道:“王诏,校场比武开始!”
顿时,彩旗挥舞,鼓乐大作。景和正欲翻身上马,只见师傅林泰急匆匆而来,拉着马缰:“公子,你可穿了?”景和点点头,林泰这才放心退下。
原来昨夜林泰连夜亲自送来黄金软甲,千嘱咐万叮咛他今天一定要穿上。景和当然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杨师傅哪去了?怎么不见他?”景和心中纳闷,但已经来不及搜寻,只听得鼓点声声,上面就有人唱诺:“校场比武抽签开始。”
很不幸,景和第一场就是对阵公子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