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这钥匙是在那可怜刚丧夫的鹿夫人身上。也没接着察视狄花,刚见他一副冷着脸表情,只当他是见了里面的情况,被吓着了。
狄花仍站着未动,眼珠子却跟着这凶相汉动。凶相汉要去往里屋,在经过了狄花,过了身刚走上三步。
“慢!”
狄花一声喝,凶相汉转身道:“有何事快快说来!没见着这发生了命案吗!”
狄花一步步向这凶相汉走来,嘴上还道:“我这发现了样东西,给你看看。”
凶相汉却没什兴趣,还指挥道:“等会开了门劳烦你去官府跑一趟,我留这看护着,怕那造事的歹人再归来!”
狄花手里正攥着一铜制的发簪,想接近了这大汉中他脖颈上,快速地结束了他的性命,谁料却被他叫停了。
不由多想,狄花直接将手中铜簪以射飞刀手法射出,直朝那大汉脸上射出。凶相光头汉像是有些身手,急忙地缩头躲避,却还叫这铜簪擦破了脸庞,划出一道血口。
“噔”的一声,竟是那铜簪扎入后面一木质大橱柜的表面,那至少入了一二分,要不是这簪子头端没经打磨,这力道能将这层刷了漆的红木给穿透。
凶相光头汉也是练家子,数年前曾任过本县县尉下的一操练教官,还说着自己这身功夫事是从少林里偷来的。
转头一见那嵌在木柜上的簪子,凶相光头汉冲狄花吼道:“你便是那恶贼!”
狄花眉毛触动了下,居然叫人给骂成了贼人。
快步向前拉进与这光头汉的距离,再抬脚欲猛踹一脚在他胸口要他的命。光头汉也认出狄花是练家子,也不小觑,只守在原地,等狄花袭来,摸一摸他的功力。
自刚才那掷铜簪一下,光头汉自认这等气力自己是有的,但这样精准的角度确是天下都少见。搏命与较量的双方,便是谁后手谁有利,这恶贼居然这样直接的先攻,想来定是胸有成竹与有高超的技艺。
狄花起脚的瞬间,那光头汉就转换成弯腰虎扑的姿势,像是要等这脚袭来瞬间给用手吃住。
若是被他缠住,在被这样大的身板控制了,怕是吃上几下就败了,狄花心里念道。于是立马改成侧身并压低姿态,直踹胸口的脚变成了扫腿,扫在那光头汉左脚腕处。
光头汉十分吃痛,表情上显示了出来。但这光头汉下盘也稳的很,没被这一扫腿弄倒。若是弄倒了,立马制住往他太阳穴一顿击打,也能分分钟钟结束。
见没能如愿扫倒他,狄花快速往后退了几步,怕被他上前或者扑地抓住。
现在呈现对峙,里屋的鹿夫人这时出了来,见了二人这一幕。她早已神志不清,只连连尖叫。
不能任由她这样叫唤,会引来人。狄花拿起旁边铜香炉往她掷去,同时留意到了旁边桌上一架着的宝刀。
这刀真如宝物一样,装饰的极好,手柄上还镶嵌了三颗宝石。
香炉往鹿夫人那飞去,光头汉急忙跑去拦住那香炉。趁他分心时候,狄花找准时机,提起那口宝刀跃出,直往光头汉光着的脑袋上劈砍。
狄花身手极快,本以为会如劈西瓜一样,叫他那脑袋直分成两半,血水喷涌。没想着劈在他脑袋上,自己手还一阵震麻。在那光秃秃的脑袋上,只流出一道血,连个裂口都没见着。
狄花往自己手中刀上一看,这居然是没开刃的,单纯一装饰物,狄花气急败坏地将手中刀朝那光头汉胸前掷去,那光头汉如同呆傻了一样,被这刀一下子击倒。
原来是狄花气力何其的大,再加角度准,硬是用这把未开刃的刀将那大汉给劈晕了去。
狄花多疑心,还担心是那光头汉耍诈,还留在原地察着动静。光头汉没什么动静了,那鹿夫人却又惊叫与哀嚎连连,狄花先是去料理了她,再又拿了一物件远着砸向光头凶相汉脑袋上,叫他头瘪了下去,他也没半点动静。
这下狄花是放下心了,还想着再探一探呼吸,但看这凹下一片的脑袋也笑笑没伸去手探呼吸。
这大汉的左臂膀纹身也显露了出来,是“生不怕京兆尹”,见着这样明目张胆地挑衅朝廷,狄花起了些怒火,往这大汉脸上啐了两口。
又是将这两具与里屋的两具并在一块,这下子发生了打斗,古玩店里乱糟糟的一通,狄花轻手轻脚草草地收拾了下。
望着屋里恢复了和先前差不多的景象,狄花又用刚在鹿夫人身上取下的铜钥匙开了门,街上人来人往无人因刚才屋内的一些响停步围观。
狄花脑袋在外探了两探,既然没人注意又缩回了屋里。嗅了嗅鼻,屋里一阵浓郁血腥味,是刚和光头大汉斗殴时出的血散出的味,先前料理鹿店家与店伙计,未见血,因此没什么味。
狄花担心街上往来人因屋里血腥味到里查看,就点了一柱大香。这香是有数十支小香组成的,一段一段堆积起来,下边最粗,上边最细。最粗有成人胳膊粗,上边细的一段也是由十几支平常的香组成的。这香当地一般用在人去世上。
想着用大香消屋里的血腥味,谁料这香的烟雾呛的狄花受不住,连连呛声,又是把这香给断灭了。想着还是先出去待着,便佯装一副无事人出了古玩店,再到先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