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因为这里是办公室,我才这样嚣张嘛,这要是在外面这么嚣张,容易被人群殴。
终究还是腼腆了些,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陆诚毅已经整个人不好了,江枫倒是无所谓,你好不好的,今天这顿罚你是避免不了。
“我听你的意思,你是说陆长老所言有误?楚四月的事情,另有隐情?”
打了一个响指。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宗武指,老夫说的话句句属实,刚刚那小丫头也自己认了,您可莫要听着黄口小二胡扯,他虽潜力巨大,可终究只是天才,而不是高手,夭折的天才不在少数,您可得一碗水端平喽。”
宗邑挑眉,陆诚毅这是在暗讽自己做事不公平啊。
“陆长老放心吧,我还是分得清,青红皂白的,至于你所担心的东西,我与他非亲非故,何必偏袒呢。”
话是这么说,我也就是一说,你也就是一听,该偏袒我肯定不能少,懂得都懂。
江枫对着宗邑眨了眨眼睛,给宗邑弄的哭笑不得,这小子,真是净胡来。
“行了,你也说说吧,你所谓的另有隐情,究竟是何,说出来,我才能帮你们有效解决问题,不是嘛。”
江枫这人就有一个特点,知恩图报,恩怨分明,四月这丫头,虽然和自己非亲非故,却在自己的事情上,这么上心,自己自当投桃报李。
“其实一切的事宜,是这样的,这还得从我那天刚来公会报道的夜里说起……”
江枫也没有添油加醋太多,只是把自己经历的一些事情讲了出来,联系上前因后果,让人听了之后,明显会产生一种感觉,那便是陆诚毅这个家伙在针对新人。
这种东西,就是谁说谁有理,但耐不住有个拉偏架的宗邑在啊,陆诚毅几次插嘴想打断江枫鬼扯,都被宗邑制止。
在江枫讲述完自己的‘苦难史’后,陆诚毅脸都白了,宗邑阴沉着脸。
“陆长老!你这些事情,可办的太不地道了,他不过是公会的一个新人而已,哪里值得你如此针对?我希望你能给我,和高层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你,我我……”
“还有,关于你在公会办公大楼,公然对一个晚辈动手,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这些我也会如实上报的!”
陆诚毅不服啊,但是他知道大势已去,这宗邑就是个拉偏架的栽种,人家明白了要帮江枫,再多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哼!”
一甩袖子,愤然离场,只剩下四月三人在这办公室里。
“这就心态崩了?就这啊,辣鸡!”
正走着的陆诚毅一个趔趄,回头恶狠狠的看了江枫一眼,用口型比对着说了一句,这事不算完!
他也不装了,之前针对江枫,还会含蓄一些,现在嘛,哼,你就等着我给你穿小鞋,使绊子吧。
江枫眼泪巴巴的看着宗邑,维持着刚刚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行了行了,人都走远了,你还在这跟我演啥呢。”
江枫嘿嘿一笑,脸色立马恢复如初,好家伙,川剧变脸都没你变得快吧。
“那四月的处罚?”
“处罚就算了,回去岗位上继续工作吧,不过今年的年终奖,多半会被扣掉,楚四月你对这个结果,可还有什么不满?”
从原本要开除,还得赔饭钱,到现在只是年终奖没有了,对比一下前后两者的差距,四月自然是一百个满意啦。
“满意。”
“既然满意,那就下去工作吧,我和江枫单独说两句。”
四月从回到一楼大厅后,就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恶梦一样呢,不过还没来得及过多挣扎痛苦,恶梦就被一个少年,匆匆斩破,那是划开黑暗的一缕光明。
想到这里,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个比自己小三四岁的孩子,脸慢慢泛红……
江枫目送着四月离开,其实刚刚他还想帮忙再争取一下的呢,年终奖什么的,都给人扣了还怎么过年。
不过在被宗邑告知,四月入职都不到一个月,年终奖什么的,本来就和她没有太大干系,扣不扣的,影响并不大。
“哦,原来是这样啊,还是宗团你想的周到,好像罚了,却又罚了个寂寞,可以的,这就很狼头。”
狼头的做事风格,在这一刻显露无疑,江枫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也是因为自己,深受狼头佣兵团的影响呢。
“你还知道狼头?”
“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是从山沟沟里爬出来的那个土老帽似的,虽然我确实是吧,但是你不能说,你晓得不。”
宗邑:……
“行了,别贫嘴了。我且问你,为何你对我的秉性如此了解?你是有父辈在狼头佣兵团里工作吗?”
养父母都是农民,亲生父母的话,江枫倒是听说过他们以前也是某个佣兵团出身,不过具体是哪个,江枫就不得而知了。
“母鸡啊,我也不晓得啊。”
“嗯?”
“我亲身父母在我两岁那年就无啦,他们曾经在哪儿工作,我问你会知道呢。”
宗邑:……
我是在问你父母吗?我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