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在那儿的都是些什么人了。
可那么多年过去了,当地依旧秉持着必须生儿子和儿子多多益善的老旧思想。
以至于整个寨子里全是大龄男青年。
一个适龄当地女性回到寨里之后,光是相亲一天就能相上几十个,堪比三甲医院的专家门诊。
一连相上一个礼拜都能不带重的。
缺适婚女性缺到了这种地步,我便有理由怀疑,他们又开始动起歪脑筋了。
你可能不知道,就丰寨所在的这个市,从1986-*****,仅仅四年的时间里就买了48100名被拐妇女。
这个数据简直骇人听闻,有个村直接买了200人,占青年媳妇的三分之二。”
话一出,连一旁原本没打算参与讨论的杨嚣都惊了!
“什么?竟然如此嚣张?难道就没人管管吗?”
李晟一脸的无可奈何,“管了,但是,哎……他们那的人都是全村全族一起干这事的。
甚至都可以让一个没有身份的“被拐女”拥有一个合法的身份,至于户籍什么的都是可以重新建立的。
在20世纪80年代、90年代初这种情并没什么难度,毕竟那时候户籍资料都还没联网呢。
只要是给了足够的钱或者上头有人,这种非法身份的“合法化”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而且那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发达,联络方式极其单一,这些被拐女根本没有机会和家人或者亲属联系。
所以各方人员的风险都很微乎其微,甚至是可以忽略的。
因此这些人互相的包庇,且都无须承担风险,才导致在那个年代拐卖妇女会变得如此猖獗。”
杨嚣听后果然坐不住了,直接凑到了张持的跟前,直接跟李晟沟通起来。
“所以你觉得,吴梅梅的事件可能又是历史重演?”
李晟点了点头,“没错,区别不过是这次被拐的都是妖而已。”
张持立刻就发现了对方话里的重点,“你说都,什么意思,不只吴梅梅一个吗?”
李晟这才翻了翻自己的调查本,严肃的答道:“我找了我在省厅上班的同学问过。
在贵州光是这半年里有报案的就已经出现了三十六起。
如果算上滇省和川蜀,这数字绝对还能翻上好几倍。
而且我也尝试着联系到了几位报案的家属。
就目前肯跟我坦诚布公的那几位的描述,家里的确全是妖族。”
张持简直无语了,“我他妈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一次全要对女妖下手呢?”
小徒弟不明白,但作为师父的杨嚣却明白的很。
他低沉着嗓子一语道破,“因为身份证,妖族的身份证从来不是当地派出所里户籍窗口颁发的。
他们没法子挂失后再重新弄一张,因为根本弄不到。
而且现在派出所基本都已经联网了,想弄个新的合法身份可不像以前那么简单了。
一旦暴露,从上到下全部乌纱帽不保。”
李晟完全赞同杨嚣的说法,激动地拍了自己大腿一下,立即附和道:
“对啊,所以我就更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妖了!”
三人皆纷纷陷入了思考,一时间屏幕例外皆是静寂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