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退而求其次,请了个住附近的钟点工,每天上午过来一小时,下午过来两小时。
即使光这样,一个月都要三千块。而且刘英农村人,一天社保没交过。
连新农合一年两三百她都没舍得交,更别提什么第三方保险了。
于是所有的重担一下子都压到了刘孝身上。
那边又要还房贷,这边还要护理费,让刘孝的生活忽然就捉襟见肘起来。
没过几天,钟点工阿姨就打他电话了,说不干了,让他把这两天的钱赶紧给结了。
刘孝觉得奇怪,便详细的问了起来。
“我一天去三小时,被她叨叨叨骂了一小时。
而且你那床,又不是医用床,不能摇起来,帮她擦身翻身什么都很麻烦。
关键她连我给她换你尿布都不准,非说我浪费,要等你回去给她换。
刘先生,这活我真的干不了,你找其他人吧。”
刘孝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又开始头疼了。
只是此刻的他还不知道,家里正有一场狂风骤雨在等着他呢。
钟点工离开前,刘英因为头痒,便让人给她洗了个头。
那阿姨本来就在气头上,手脚未免有点重,于是帮刘英脱帽子的时候难免粗暴了些。
一个没当心就把帽子甩到了浴室玻璃上。
好巧不巧的,那张土黄色的三角符箓就这么啪的一下掉了出来。
到了这时候,她要是还没想通是怎么一回事就是真蠢了。
除了他的宝贝儿子,谁还能有机会在她身上放这玩意啊。
她气急败坏的打开了折叠好的符箓,只一眼就看出这跟刘孝之前的那张画得不一样。
再一想到自己最近的遭遇,顿时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