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的高傲，语气之中透露着对百川佛主的看不起。

可是现在他却放低了姿态，甚至用请教的口吻，来问自己。

这让张扬有些诧异，不过张扬并没有跟他过不去，毕竟落实自己表现得太过跳脱，很容易被人发现些什么。

张扬索性点了点头，高阳菩萨看见张扬点头之后，脸色顿时更难看了，就像是吃了几只无头苍蝇。

他嘴角抖了抖：“为什么每一次，你们都这么幸运！”

说这些话的时候，高阳菩萨声音都有些沙哑，看得出来，他根本接受不了。

张扬轻咳一声，他可不会管高阳菩萨能不能接受。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是你自己不信，这怪不了别人。”张扬声音淡淡的说道。

高阳菩萨嘴角抖了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他转过头去，再次看向凉亭的方向。

此时天圣佛主额头，已经有热汗频频留下，细看之下，甚至能看见天圣佛主颤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