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房中二人不信你我所言,一心皆扑在‘色’与‘财’二字之上。
我们对他们多言提醒,不过徒费口舌。
可若是我们破门而入,他们必生出被撞破奸情,坏了好事的感觉,届时,你我两个不仅要面对那只随时暴起的诡奴,还须面对那双对你我生出敌意的男女。
你说,此种情况,算不算一个扑在泥菩萨身上的浪头?”
阴沟里翻船的事情不胜枚举。
苏尘必须慎之又慎。
既然二人不值得救,那就不要留丝毫精力在他们身上。
二人能活于否,听天由命就是。
“算!”
虚净眼中赞赏之色更浓,叹道:“师兄受教了。”
“不过,即便如此,我们亦不能就此离去。
不妨借一借他们的力量,设法追寻诡主之所在。”
苏尘眼光一亮:“哦?愿闻其详。”
“诡奴所收摄种种精血、性魂之气,最终都要汇集于诡主体内,由其享用。
此无疑是一个气之通道,一道桥梁。
我们先前无有机会,可以窥见那道桥梁,无有活着的生灵作引。
眼下,岂不有一对现成的?
或者说——那女人毒害亲夫,如今亲夫化为诡奴,合该向她追讨债务,你我只不过是借一借这因果之力罢了。
师弟以为如何?”
苏尘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