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醉了。
裴景晏塞给了雷启文一颗宫中秘制醒酒药,这是一早便和雷启文说好的。
“谢谢表哥。”雷启文醉是醉了,却还记得这药是作何用的。
姚宝珠总觉得身上有道黏腻的眼神,可等她抬头去寻,却总寻不见。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够警觉了,或许是错觉。
等总督大人携夫人走后,众人才散了。
顷刻之间只剩下了杜雷两家的亲戚,雷母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难不成今晚洞房花烛夜,儿子要留在杜府?
“启文……”雷母刚开了个头,就叫杜母打断了。
杜雨秋的母亲有病在身,声音轻浮无力:“亲家母,今日也不早了,两个孩子该洞房了,耽误了良辰不吉利,今日且在雷府歇下吧,也给亲家母准备了客房。”
雷母是个老实人,见杜母气若游丝,又万事准备妥帖,也没再多言。
就这样,连裴景晏和姚宝珠也住进了杜家的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