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平——]
[啊啊啊!]
[没事吧没事吧!]
[刀子终究还是来了吗?!]
【“萩, 有狙击手,你快躲起来!”松田阵平艰难地说着,他伸手想把挡在自己身前的萩原研二推开, 却只觉得眼前开始模糊,四肢开始发冷。
糟糕,伤到什么内脏了吗?还是打破了血管?
萩原研二不为所动, 将松田阵平牢牢挡住:“走, 我们到广告板后面去。”
在狙击枪的瞄准下移动当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他们总不能坐以待毙。
也许不管松田阵平的话,萩原研二能够迅速躲到掩体后面去。
但他不会这么做。
萩原研二正要扶着松田阵平慢慢移动, 余光却发现公园旁边的那座大厦突然亮得惊人。
那栋挂着巨大电子显示屏的大厦里, 所有的灯同时亮起,所有接入了电路的设备同时开始运转。
“啊!”坐在办公桌后的程序员惊叫出声,他的电脑突然自动开始运转了负荷最大的软件。
电脑的主机发出不堪重负的风扇声,CPU温度一下子飙升到恐怖的高度。
这一幕出现在这座大厦的每一个角落。
终于,电路超出了它的负荷,线路直接烧坏。
挂在大厦外壁的电子显示屏后的线路接连爆炸, 爆炸产生的余波撼动了整个显示屏, 最终使得显示屏整个坠落下来。
“嘭!”震耳的响声响彻天际。
XXX商业街。
“小羽, 怎么了?”注意到神宫司羽脸上的冷色,毛利兰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 神宫司羽回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已经没事了。”
在他的手机屏幕上, 是一块时不时爆出电火花的显示屏,似乎是从高处坠下, 一小半已经陷进了下面的废弃小楼的天台。
显示屏的边缘, 隐隐有血液渗透出来。
手机黑屏, 神宫司羽喝完手边的奶茶,对着自己的三个幼驯染做了一个wink:“好了,已经不早了,最近东京不太平,大家早点回家吧。”】
[啊啊啊,神宫司羽,我的超人!]
[呜呜呜,谢谢老婆捞我的老公,谢谢]
[重婚罪了属于是]
[一夫一妻制有什么问题吗?]
[快去医院啊,阵平应该没事吧?别这样,我好慌啊!]
[一定要好好的啊!]
【救护车与警车的笛声交替响起,刺得人心底发慌。
“小阵平!阵平!”萩原研二一声声地呼唤幼驯染的名字,好像这样就能唤回幼驯染逐渐消失的意识,“松田阵平!你给我撑住!”
“不行,病人脾脏大出血,血氧饱和度一直再降!”
“血氧掉到78了!”
救护车内,医生忙碌着将各种仪器连到松田阵平的身上。
这个时候,车内的对讲机里,传出一个冷静的声音:“先上呼吸机,到医院后直接到一号手术室来。”
“是。”一直负责抢救的医生点头。
救护车很快停在了浅神诊所的门口,车一停稳,医生们就立刻推着转运床奔向手术室。
萩原研二一直跟在旁边,一声一声地喊松田阵平的名字。
直到手术室的门口,萩原研二才停下脚步,盯着那个鲜红的“手术中”的字眼,心急如焚。】
[我不敢看了]
[没关系的!一定没事,这个浅神医生不是很厉害吗!]
【面对穷凶极恶的雇佣兵们,就连警察都不一定能有一战之力,好在这些雇佣兵似乎只想逃窜,虽然四处引起暴动,但并不大肆虐杀平民。
就在警察厅焦头烂额之际,一个年轻人突然出现在警备企划课的理事官,黑田兵卫面前。
“黑田理事官,您好。”年轻人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深邃的紫眸里压抑着凝固的寒意,“我是萩原悠平,降谷零的同期的弟弟。”
明面上只是警视厅刑事部担任搜查一课管理官的黑田兵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有什么事吗?”
“您真是个爽快的人。”萩原悠平笑道,那些漂浮在他眉宇间的倦意彻底消失,展露出利刃般的锐气,“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请把目前东京境内所有警察的指挥权交给我。”
“我要让那些雇佣兵,有来无回。”年轻人的眉眼弯弯,冰冷的字眼从他的唇齿间碾出,带出刺骨的狠戾。
这是一头野狼。
黑田兵卫意识到。
他突然大笑两声:“好,小子,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我就信你一回。”】
[雇佣兵,危]
[悠平上啊!为阵平报仇!]
[悠平:敢碰老子哥哥,你死了]
[谢谢老婆给老公报仇!]
[前面的我说了我忍你很久了!]
【夜晚,东京的商业街少有的冷清。
五人一队的警官们手持木仓械,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死寂的黑暗。
“B2组,前面路口右拐;A1组,三点钟方向准备。”年轻人的声音如同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