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味。
凤微微还是第一次听傅薄夜主动提起六年前的事。
见他这幅黯然伤神的样子,也不知对六年前的真相知道多少。
不过,即便如此,她心中就是莫名觉得空虚,不敢去看傅薄夜的眼睛。
她半垂目光,手指握着酒杯摩挲几下,发自内心的感慨道:“是啊,物是人非,六年过去,我们都已经各自为人父母,让我很意外的是,你先我一年,当了父亲。”
她不留痕迹地把话题往小孩身上引,为等下自己要开口求的事情,做铺垫。
并且,还又一次地强调安安比澈澈小一岁。
自从和傅薄夜相遇后,她觉得她的谎话说的越来越顺口了。
听到这里,傅薄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说吧,今天要求我的是什么事?”
凤微微正要开口,老板端着已经烤的美食走过。
“你们慢用!”
老板随和又爱笑,在离开时,他多看了傅薄夜一眼,突然想起什么,猛然拍了下大腿,“我说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六年前,你是不是经常一个人来我这里喝酒?每次都是不醉不归的?
你知道吗?这六年来,我一直不敢挪摊子,就是在等你,怕你找不到我。”
傅薄夜漠声问道:“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