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小孩儿!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动我。虽然老夫没什么本事,可老夫来头可不小!若是老夫的魂灯碎了,便会有人追踪到你这里,届时你全家都会被杀!你自己好好想想!”
南乔并不知道老者的身份,听了这话担忧的皱起眉。
追到凤璇玑身边,试探的看了她一眼。
凤璇玑嘴角噙着一个坏笑,她用下巴指了指身边虚张声势的老头儿,冲南乔摇摇头。
南乔放心了,她眼珠一转,忽然玩心大起,刻意压低声音,发出几声标准的恶笑,说道:
“什么来头不小!你暗算我们公子之前,恐怕没打听过我们公子的名头,还有我们府上的名头吧!就算是灵王境的高手,到了我们府上也是一个死字!”
南乔兴奋又害羞,捂着激动的涨红的脸,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破坏效果。
凤璇玑暗暗给南乔竖起了拇指。
这个X装的很到位。
她明显感觉到,臭老头的身子比刚才更僵硬,呼吸也粗重了许多,看来是信了南乔瞎编的一番话。
但他仍强撑着,说道:“你你你,你莫要吓唬老夫。老夫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都多!区区一个青龙国,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轻松杀死灵王境高手的世家!哼,老夫看你们,不过就是吹牛罢了!”
“随你怎么想,反正不管多硬的嘴,到了我们的刑堂,都得老老实实的变软,然后把所有事实真相全部吐出来!”
南乔一边说,一边捏着下巴为难的想,这刑堂该怎么弄呢?
凤璇玑拉过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了几个字。
南乔坏笑着点头,转身跑去准备了。
“那、那人走了?”
老者听到脚步声,随即问道。
凤璇玑凶恶的把灵刃往他腰间怼了怼,道:“问那么多做什么,跟我走!”
为了给南乔准备的时间,凤璇玑特意领着人在府上偏僻的地方绕了几圈。
老者心里的确是有点害怕,一路上嘴巴喋喋不休,希望能说服凤璇玑放了他。
“要不咱们就各让一步。老夫的芥子空间里有许多丹药。老夫拿一枚地品丹药跟你换还颜丹成不成?”
地品丹药?
“这老头还是三品以上的炼丹师?”
饕餮化身出现,蹲坐在凤璇玑的肩头,金色兽瞳带着嫌弃扫了一眼老者。
“不会吧,三品以上的炼丹师,一点灵力没有不说,竟然还当街拦人碰瓷,做这么没品的事。”
凤璇玑眯了眯眸。
她面上若有所思,语气却十分轻蔑的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任你欺骗不成?三品炼丹师,怎么可能混到你这种地步,当街拦人碰瓷,还装世外高人跟我抢丹药。”
老者臊的满脸通红,吭哧几声说道:“老夫那是——那是逼不得已!”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凤璇玑将老者领进了她现在所住的正院中。
南乔正站在偏殿门口等着,远远冲凤璇玑点点头,示意准备完了。
凤璇玑将人推上台阶,“进去!”
老者吓的打了个哆嗦,手扒着门槛说:“要不然咱们再商量商——诶呦!”
帝时渊按着他的肩膀将人拉了进去,把他拖到了殿内的柱子边。
指尖一动,手中便出现了一个绳索,绳索受灵力驱使,自动将老人捆在了柱子上。
做完这一切,帝时渊冷着脸折返回凤璇玑身边。
他眉眼中带着担忧,上下打量了凤璇玑几眼。
本以为有饕餮在她身边,凤璇玑不会有危险,没想到堂堂上古凶兽也如此没用,差点让她误入险境。
帝时渊一个冷眼扫向饕餮。
饕餮四足一僵,在凤璇玑肩头一个不稳,倒插葱摔了下去。
好巧不巧的,凤璇玑身后正摆着一个血缸。
里头的鸡血是南乔刚才问后厨讨要的,特意在屋内摆了好几缸,营造刑堂的‘血腥’。
只听咣当一声——
饕餮将血缸撞倒,淋了一身的鸡血。
它恼的在殿内嗷嗷吼叫,冲帝时渊龇牙咧嘴,却又不敢上前,只能一只兽气的在原地团团转。
南乔看着十分心疼,想要上去抱饕餮,又因为老者在此,怕误了凤璇玑的计划,只能停滞不前,满目担忧。
帝时渊嫌弃的眯起双眼。
他拉着凤璇玑往边上站了几步,离正在转圈发疯的饕餮远远的,顺便还偷偷在凤璇玑身边掐了个结界。
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凤璇玑眼角抽了抽。
她看看时渊,又看看饕餮,心说这两个家伙怎么就一直不能和平共处呢?
饕餮气急败坏,见惹不了帝时渊,他干脆转换目标,好好吓唬那个臭老头泄愤。
仗着自己一身血腥气,它朝绑在柱子上的老者走去,喉中发出不怀好意的低吼,在他脚边乱转。
“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
老者吓的牙齿打颤,下意识挣扎起来。
泛着金光的绳子像是察觉到他要逃,立即缩紧了,死死嵌入他肉中。
老者哇哇大叫起来。
叫声刺耳,帝时渊听得直皱眉,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