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块儿。”
陈硕停下脚步,回头提醒她:“晒。”
孟黎伸手挡在额前,叹气:“晒总比有蛇好吧。”
陈硕看她已经下定决心,没再劝:“随你。”
他俩一前一后走到坏掉的摩托车前,陈硕刚蹲下准备查看哪儿出了问题,一旁等候多时的男人瞧见孟黎,随口问:“陈硕,这姑娘谁?”
“大热天的跟你在外面跑,你也不嫌晒着她。”
“要我媳妇,不得骂死我。”
孟黎只听男人在扒拉扒拉什么,却没太听懂。
她热到满脸通红,汗水将头发丝打湿,紧贴头皮,看着狼狈却让她多了几分别样的美感。
陈硕蹲在地上,仔细检查摩托车故障,并没有回复男人的问题。
通体检查一遍,陈硕拍拍摩托车,到简单说:“发动机出故障了,还有……”
说了一大堆,孟黎没听明白,男人跟孟黎一样,一头雾水。
陈硕修车的时候很认真,几乎听不见周围的动静。
他单膝跪在地上,动作快、准、狠地拆开前轮,又取下部分零件。
油箱漏油,机油沾了他一手油。
孟黎之前车出问题,要么找人去修,要么直接报废换新的。
上次陈硕修车她也没仔细看,这是她第一次看陈硕修车。
他人半蹲在地上,一会低头查看问题,一会够长手去翻工具箱里要用的工具。
阳光照在他头上、脸上、背上,为他镀了层金光。
孟黎看着那张坚毅、俊朗的脸,顿时被他的认真吸引。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这话她检验过了,不假。
他不光帅,还性感到让人想要扒光他的衣服。
嫌太热,陈硕一把脱掉身上的衬衫随手丢在一边。
身上只剩一件白背心,汗水打湿他的领口、后背,脖子、脸上满是汗。
拧螺丝时,他握着扳手的手臂青筋直冒,肌肉线条块块突出。
薄汗附着在他的手臂,油光锃亮。
他半蹲在地上,低头认认真真修车,丝毫不受影响。
偶有汗水从他额头、下巴掉在地上,砸出一个不明显的小水花。
修到一半,陈硕抬手粗鲁地抹了把汗水,抹完继续埋头干活。
晒太久,陈硕口干舌燥,渴得时不时咽咽口水。
咽口水时喉结上下缓缓滚动,带出不少性感。
孟黎看得口干舌燥,她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人蹲在陈硕身边,弯腰捡起陈硕丢在一旁的衬衫,给陈硕擦了脸上的汗。
陈硕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猝不及防,手上动作停了两秒,陈硕扭头一言不发看向孟黎。
孟黎没在意他的目光,自顾自地擦过他的脸、手臂。
最后擦到他的脖子,手指刚落到陈硕的脖颈,孟黎就感受到了一股扑腾的热气。
指腹触及到他脖子的皮肤,孟黎顿时烫得灼心。
迎上陈硕漆黑的眼,孟黎颤了下睫毛,一边加快动作给他擦汗,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解释:“看你汗太多,帮你擦擦。”
说完孟黎找补一句:“你快点修吧,我好热。”
陈硕深深看她一眼,见她热得满头汗,陈硕嘴里溢出一声轻音,回过头继续修车。
修到忙慌处,陈硕下意识找孟黎帮忙:“把除锈钳给我一下。”
孟黎扑到工具箱前,对着一堆她看不懂的工具问:“啊,在哪儿?”
陈硕拧着螺丝,头也不回解释:“长得像剪刀那个。”
孟黎看了看工具箱,举起一个类似剪刀手的工具,不确定地问陈硕:“这个?”
陈硕回头看一眼,朝她伸手:“嗯,给我。”
孟黎立马将钳子递给他。
陈硕拿过除锈钳,继续操作手里的活。
修了差不多两小时,陈硕终于把这车给完完整整修理好了。
修完,陈硕起身喘了口粗气,抬起手肘擦了几把汗。
摩托车主人嫌太晒找了个阴凉地歇凉,看见陈硕起身,男人立马扯着嗓子喊他:“修好了?”
陈硕抬眸看一眼对方,回他:“差不多了。”
男人立马起身走近陈硕。
看了看已经能正常启动的摩托车,男人自然而然说了句:“修挺久的。”
说着男人从兜里翻出烟盒给陈硕递了根烟,客气道:“抽根烟再走,麻烦你了。”
陈硕接过烟咬嘴里,边点烟边提醒:“你这车离报废不远了,平时开注意点。我刚几乎把你零件换完了,再出问题已经没法修了。”
男人也是一脸愁容:“哎,要不是今年没钱我早换了。去年我丈母娘生病花了我一大笔,本来这钱是用来换车的,谁知道发生这事。”
陈硕听完,平静说:“还能坚持半年,你再用用。”
一根烟抽烟,男人踩灭烟头,急急忙忙告别:“钱我改天给你哈,我还有点急事,先行一步。”
陈硕摆摆手,没当回事:“去吧。”
等男人离开,孟黎顶着一张晒到通红的脸站到陈硕身边,看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满脸不解问:“为什么不给钱?”
陈硕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