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三小姐,刚刚清竹不小心崴脚了,怕您在这着急,让奴婢过来替她传话。”
听到清竹受伤了,我着急的跟着她去到一处偏房,在刚踏进来后就心中生疑:这不是去后罩房的路,如果清竹是沿路去后罩房帮我寻找玉坠子,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在我刚反应过来,眼前的门瞬间就关上了,任我拼命地敲打捶门,外面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这才醒悟过来,我这是被人下黑手了呀!!!
只见所在的屋子里由于光线不好四处漆黑,外面夕阳西下透进来的光依稀的看清应该是闲置了很久的房间,想必很少会有人经过这里,心里又疑惑,会是谁这样恶意整我呢?
见喊叫了许久还是没有反应,我就在房里寻找有没有可以打开的窗户,可还是无济于事,现在只有寄希望于清竹回来后找不到我,然后在府里四处寻我了!
在我绝望之际,听到外面隔着不远似乎有说话的声音,我激动的拍打着门板:“有没有人啊?是不是有人在外面?帮帮忙放我出去吧……救命呀!”
许是我的动静引起了外面的关注,听到有声音过来后,我透过门缝见到几个身穿随从衣服的男子过来了,没一会儿外面的锁被砸开。
我这才看清楚来人,虽然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但是身姿挺拔,端的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眉眼间看得出来和父亲有些许的相似,心中便有了个大概得认知。
“你是谁?”对方首先发问。
面对着亲生的弟弟,想不到第一次会面会是这样的场面,我捋了捋衣服,微微点了点头打了招呼:“我是安蓝。”
因为尴尬,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叫他弟弟吗?
这时旁边的随从在一旁解释清了府里最近发生的事,安琰这才明白,眼前的女子正是他的亲姐姐,于是恭敬客气的喊了一声:“三姐姐。”
我也随之行了一个见面礼。
在他问起我怎么会被锁在这里的时候,我把事情的原委细致的说了出来,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们也来到了祖母的院子。在听说事情的严重后,祖母请来了母亲和所有的丫鬟,坚决要找出那个丫鬟来,可是府里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只见过一面的人,要我想,我还真有些为难……
之后我也才知道,与我被锁的房子仅有一院之隔就是安琰的院子,因为安琰在京华书院进学,除了休沐其他时间很少回家,而且为了保证安琰能有个安静的环境学习,所以周围都比较清净。看来这个把我骗过去的人就是看中了这点,要不是安琰今天临时回来,估计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呢!
面对祖母的斥责,母亲满脸通红,在她的管家制度下,还能出这样的恶性事件来,无疑就是打了她的脸面,让别人觉得是她管家不严。
为了找出这个扯谎的丫鬟,母亲直接拿出家法来,首先让丫鬟间互相证明自己在半个时辰内的行踪,若是说不清楚,直接定为疑犯。然后筛选出来还有几名丫鬟说不出来,因为有的人当时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周围没有人可以证明,最后母亲直接下令将这几人各打十板,强权之下总会害怕漏出破绽来。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丫鬟吓得瑟瑟发抖,府里的板子那可是实打实的打在身上,别说十板子,就是一板子下去人也得趴个几天才能养好。
名叫雪环的丫鬟立即跪地求饶,事情到这也就清晰明了了,母亲认出这个就是她自己院内的丫鬟,生气的质问:“我自认你在我院内,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无故陷害三小姐?”
“奴婢,奴婢………”雪环支支吾吾的还不肯老实交代,母亲气的直接发话要将雪环卖到勾栏去,雪环才终于知道怕了!
跪着趴在安媱面前苦苦求饶:“二小姐,求您救救奴婢吧,是您当初让我将三小姐骗去偏院的呀,奴婢只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求求您饶了奴婢吧!”
这话一出,安媱吓得大叫起来:“你说什么胡话呢,我什么时候说了这话……”
旁边坐着的的邓氏和安婵也似惊讶了,讶异的神情看向安媱。
而原本盛怒的母亲此刻也熄了怒火,护犊子般的抱住惊慌的安媱:“大胆,居然陷害三小姐不够,还来污蔑二小姐,你当真以为我不敢罚你吗!”
说着就让几个得力的婆子塞了雪环的嘴准备拖下去,还是祖母一声令下,乱糟糟的场面才安静下来。
眼见事情审理清楚了,其余的就是内宅的事了,安琰起身向祖母拜别离开。
祖母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还有雅夫子还在府内暂住,这种家宅丑闻总不好让旁人知道了笑话,又不想轻饶了安媱,毕竟上次的事才过去不久,看来她是一点记性都没有!
母亲害怕祖母会罚安媱,甚至将她遣送回家,赶紧说些好话:“母亲,这本是我管家不严,才让阿媱有了这些小脾气,儿媳以后定当严厉管教她,不会再有任何的不爽利!”
安媱自知一而再的被祖母抓住把柄,心下也害怕了起来,着急的跪求认错。
祖母虽然也不想息事宁人,但是顾全大局,最终只是严厉的呵斥了安媱,若再有下次,新账旧账一起算,那就不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