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眼神中，我看到了他的痛苦和他的无奈。

他继续说道：“小飞，有些事情，我并不是想杀人便杀人，而是杀掉那些罪不可恕的人。

如同灵鸿，她的存在只会给天上天的人类带来更多的痛苦。若不断其恶，更多的生命将因为她而灭亡，这不是我想要的。”

师父的语气坚定，神色之间却带着几分疲倦。

他转头看向远方，略显温和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却无法洗去那份深深的忧郁与无奈。

“小飞，我这一生都在寻找正义与恶的界限，都在探求杀戮的正当性。

可有时候，当你看到无辜的生命被无情剥夺，当你看到自己的家园成为废墟，你会发现，有的恶，必须斩断。有的愤怒，必须发泄。”师父的声音在夜空中飘散，此刻传入我的耳中，却像是铁打的冰心，让我感到一种寒冷的决绝。

“对于灵鸿，我没有留手，也不会遗憾。为了所有她伤害过的生命，我会和五魔军团战下去！”

眼前师父那孤傲的身影，外加他说的话，在我的心海中，泛起了无尽的涟漪。

我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难怪师父和灵鸿厮杀的时候，没有一句废话，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