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昌飞自己也是某人的分身之一。”

“无脸男的分身？”师父反问我。

我笑道：“怎么？其实你已经有答案了？”

师父拿出烟点燃：“我可没答案，因为我根本就不在乎谁是谁的分身，我在乎的是后面的敌人，比如薛鑫蛛，你现身的消息估计他早就知道了，但他到现在没任何动静。”

“他想坐收渔利？”我低声道。

师父笑问：“何出此言？”

“等我们和昌家、五邪宗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就能出手了。”

“按照他的性格，有这个可能。”

“你对薛鑫蛛好像很熟悉，你们很早之前就认识？”

师父这次没瞒着我，而是点头道：“认识，以前经常欺负我。那时候我打不过他，还被他当着很多人面羞辱。”

我没说话，目视前方开着车。

师父自嘲地笑了笑：“当然，现在也打不过。这有些人啊，一坏，就是一辈子。比如薛鑫蛛，以前就是个臭名昭著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