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究竟是怎样的命运。
他的大臣们都已经坐下了,每个人都举杯祝贺老寿星高太后千秋万代,老太后也笑呵呵的回应众人,一切看起来和乐融融,一团和气,但是端坐在龙椅上的炎帝眉宇间却藏着心事,这位睿智的皇帝知道,这和气的背后藏着怎样的惊天危机。
高处不胜寒,这满堂的大臣,每个人都说着愿意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是真正能相信的又有几个。
他是一个好皇帝吗?后世会怎么评价他?一直以来他都勤勤勉勉,兢兢业业,为国为民,相比于祖宗先烈们,他不是最好的,但是也一定不会是最差的。但是,有一件事让他动摇了,他开始怀疑他的决定,如果——
“皇上——”坐在皇上右边的高太后低声呼唤儿子,炎帝回神,才发现各位大臣端着酒杯,等着给他敬酒。他喝过了大臣们的敬酒,重新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
“这次辽人不顾和平条约,侵犯我边境,幸得宁郡王带兵出征,力挫辽兵,大获全胜。如今班师回朝,又恰逢太后寿辰,双喜临门,不得不贺。宁郡王——”
“在!”从座席的左边走出一位男子,一身戎装,风流倜傥,气骨非凡。在这满朝的老臣面前,沉稳气度也不输半分。他双膝跪下,叩拜君王。
“宁郡王,你这次平定战乱有功,朕把这杯酒赐给你。你还要什么赏赐尽管说。”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是他的皇叔,面带微笑,心情大好的看着他。
“臣——不敢居功,臣此次能够大获全胜,全靠钟将军,钟将军才是真正的一等一的功臣。”
“此次出战你是主将,钟听只是副将。他有没有功劳,朕心里清楚,现在朕赏赐的是你。”
宁郡王赵旭晨接过杜公公递过来的酒,看向自己的父亲冀王。冀王正值壮年,但是精神和身体却看起来欠佳,才不过坐了一会的工夫脸上就有了疲态。后者向他微微点头。他一口把酒干掉,拜倒在地,多谢皇上的赏赐。“谢皇上恩赐,能为皇上效力是臣的荣幸,臣没有什么想要的。”他再拜。
“你呀,朕明白,是个可造之材,就是平常的历练少了些。也怪你父亲太宠着你些了。以后再接再厉,多些历练,朕相信,你依然可以成就一番事业。”
皇上又赏了一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便让宁郡王退下了。接着受赏的是一起出战的副将钟听,他年纪虽然只有三十出头,但是却有十多年的征战经验了。他出生将军世家,从祖父那一代就为炎朝效力,在军中颇有威望,难得的是他为人很低调,不争功不图名,平日只痴迷武艺和兵法。炎帝知道他的秉性,所以只赏了一件外国上供来的利器。钟听自己倒是挺高兴的,而跟随在他身边不久的副将容信却为自己的将军不值。此次他也跟着一起出战了,那位郡王的表现他看在眼里,身为主将,表现的却像是一个孩子,事事都要过问他们将军,不知道的还以为主将是他们将军呢。
“将军,这太不公平了,力全是你出的,风头却全是他郡王的。”待钟听坐下之后,容信口无遮拦的小声抱怨了一句。
钟听平日里最不喜欢这些争风吃醋的事,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副将一眼,容信便什么都不敢说了。不过从在场人微妙的表情可以看出很多人都这么想,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炎帝当然明白这对钟听不公平,但是这种不公平却是他故意为之。他需要这些不公平来证明和获得一些东西。
“皇上,这次宁郡王平定战乱,得胜归来,实在可喜可贺,但是我炎朝军队能够兵贵神速,威震四方,却是皇上您的功劳。是您英明神武推行新政,对军队进行改革,才让我朝军队士气大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枢密使柳青白虽然没什么大的才干,但是却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炎帝心如明镜,也并非一个喜欢听人溜须拍马的人,但是他需要支持。炎帝有自己的野心,他不想当不好也不坏的那种君王,因为不好不坏的意思是平庸,不是最好,宁愿最差。而且炎朝表面上繁盛,但是只有他这个帝王清楚,这偌大的江山,藏着怎样的积垢。这些年国家积贫积弱,国库空虚,外敌又频频试探。再不采取措施,他赵家的天下恐怕维持不了多久了。
于是三年前,他思虑再三接受了宰相王寅提出的变法的提案,决定变法。而正是从这开始,事情发展到不受他的控制。
“此言差矣,皇上英明神武,自无需多说。但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欺瞒圣听,是何居心?”站出来的是太师蒋超,他也是朝中的一员老臣。他先拜过皇帝,接着义正言辞道:“此次出征十之八九是我中央军,如果老臣没记错,这支中央军之前是由老将岳林岳老将军训练的,和新法可是半点关系也扯不上。你把此次的胜利全都归功于新法,是想让殉国的老将军泉下寒心吗?”
这位老臣是新法的反对者,为了反对炎帝执行新法,曾经在朝上当着文武百官痛斥炎帝,烧毁朝服,闭门不出,绝食抗议,势要皇上收回成命。为此炎帝一怒之下,差点斩了他。后来是炎帝的坚持,让他看到大势已去,他才停止了无理取闹。但是这也只是明面上而已。
“太师这是什么意思?太师难道是想说军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