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拿棍棒打的倒霉孩子。”
花醉漓托着下颚想起某人阴郁却又不敢多说什么的委屈模样,一时间也是心情大好,眼底不自觉多几分笑意。
“温娘来上京多久了?”
“大抵有半年了吧。”
“倒是许久,只是你一个女儿家独自出来做生意,也是不易。”
说起这个,温怜香的笑容淡然许多,转换上了一幅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神色,“小姐谬赞了,若不是为了来上京寻人,民女其实也不愿如此奔波。”
“寻人?是你的夫婿么?”
花醉漓瞧一眼她高高盘起的发饰,询问。
“应该,算是吧……”
温怜香娇俏的脸渐渐染起红晕,眼底更是增添了一抹羞涩。
“什么叫‘应该’?”
“嗯……我与他早已定下了婚约,只是早些年他想出门闯荡,成就一番功名,便离我而去许些年,他一直不回去,我就只能来找他。”
“至于这妇人髻……我们早晚是会成婚的,早梳晚梳没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