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摇头,突然get到了现代楚瑜上学的时候为什么老喜欢和她斗嘴对着干,没想到啊,逗人是这么有意思的事呢,看着对方被自己气得跳脚,又无可奈何,真的有一股莫名的爽气,心清气爽。
她不知道楚瑜面对自己时,是不是也有这种爽气。
不过这种爽代入到楚瑜那边,她立马就不爽了。
轻哼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一夜,虞思雨进入梦乡,睡得沉,虞浓则一直在练蕴气术,到后半夜时候,她皱了下眉。
阳气又用尽了。
明显感觉到身体有点凉。
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用光了?白天零零杂杂也吸收了不少阳气,但在变异果和她勤快之下,都不够她三个小时消耗的。
但一想到过明天就要搬到武馆去住,这正合她心意,能有更多接触楚瑜的机会,可以吸收更多阳气。
她没有停,又继续练下去。
一直运转到身体开始发寒了,到了临界点,知道不能再练下去了,她的体温已低到一个界限,会很危险,她就停了下来。
体内的气流,一夜的时间,涨了一点点点。
微叹气,阳气还是太少,不够用。
虞浓抖落抖落身上的衣裙,摸了摸自己如玉似冰般,凉凉的皮肤,哎,真是一分阳气,难倒英雄好汉呐!
因为家里现在人手少了,虞家夫妻二人就要比以前起得更早,到豆腐房活碌。
虞浓收了气流,准备起来,那时天刚蒙蒙亮,她竟然听着虞家院子里有女人大声说话的声音。
她换了衣服出去的时候。
就听到院子里温娘细声细语道:
“张嫂,我家阿浚还小着呢,婚事不急,他今年才十四岁,过两年再说亲也来得及。”
一个女人高嗓的声音。
“温娘,可不能这么说啊,儿女亲事,越早定下越好,要么周围的好姑娘就都被别人下定抢走了,剩下些歪瓜裂豆,怎么配得上你家阿浚呢,再说了,十四岁不小了,定下亲事,等两年正好成婚过门,你这做娘的,按理现在就得寻摸儿媳人选。”
温娘心里自有打算,她想等浚儿过几年学成之后,有了合适的差事再说,因为盼儿有出息,所以,不太想现在定下来,免得到时有更好的人选,错过了,所以她直接笑着摇了摇头。
就是不行。
长得略清瘦的瓜子脸婆娘见她不松口,眼睛一转,语气一变,又道:“也是,你家阿浚年纪还小,稍晚些也可以,不过,你家阿浓年纪不小了吧?今年有十七了吗?该说亲了,过了十八就大了,找不到好人家了,还有你家思雨,今年也十六了吧?都该找了……”
附近这两日不知多少人家盯着虞家呢,嫁不了女儿,让儿子娶虞家女也行啊。
一人得道,亲戚升天嘛。
温娘犹豫了下,想到虞浓,倒也是。
她也正为家里的两个女儿发愁。现在世道乱,大女儿又生得花容月貌,虞家夫妻也发愁啊,倒不是愁女儿嫁不出去,大女儿长得太美了,这模样,他们不愁嫁,多大都有人抢着要,可就是没有太好的人选。
加上这半年王虎一直纠缠,虞家也不敢说亲,说了亲,王虎若再撒泼,败坏女儿名声,投鼠忌器,所以就把大女儿的婚事给耽搁了。
二女儿思雨也大了,都到了该定亲的年纪,是应该张罗张罗。
她这么一犹豫,媒婆见有门,立即打蛇随棍上开口道:“你大女的亲事,我给寻摸好了,正好有一户人家,对你家阿浓满意的不得了,是家富户,家里有钱有粮,你家阿浓嫁过去,就享福去的,而且你们两家还认识呢。”
“哪一家啊?”温娘正在准备虞浓和虞浚的早饭,他们出门早,锅里烙得是香喷喷的白面软饼,锅里滴了点香油,撒了葱花,散发出一股香喷喷的葱花饼的味道,这给虞浚准备的。
那媒婆见着烙饼直咽了下口水,现在黑狗帮发疯敛财,物价又涨得厉害,粮都快吃不起了,家家都是杂粮饼,黑面馍,没想到虞家还能吃上白面烙的油饼,果然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她顿时更热情了些,她就恨自己没有尚未婚配的儿子,否则定要娶了虞家女。
“就是粮店的周家啊,他家光粮店就有三处,妥妥的富户人家,有吃不完的粮,你们家豆腐坊的豆子都在周家粮店买的吧?周家还有个小儿子,今年十七岁,正到了说亲的年纪,跟你家阿浓正配,他家有也有意呢。”
“周家那个小儿子,长得可是清秀雅致,还识文断字呢。”张媒婆道。
之前那周家小儿就看上了虞浓,在家里吵着要娶,可是当时虞浓被王虎纠缠,加上处境艰难,周家人都不同意,这会虞家儿子进了武馆,女儿也在里面做事,有几分前途的样子,周婆娘这才松了口,让媒婆过来问问,看能不能亲上加亲,熟上加熟,她家也能跟武馆扯点关系。
温娘一听,粮店周家?她们家的豆子粮食确实在周家买的,也确实是富户,要放在平时,是户好亲。
但她还是犹豫。
虞浓这时打开正房的门,走出来,她在屋子里洗漱完,头发都梳理好,挽了起来,打算进豆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