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将手中的纸张朝向房瑶漪,道:“这似乎不是房姑娘擅长的诗书题。”
“本次文斗的题目共有三种类型,一是诗书,二是琴瑟,三则是计算题。”擂台下,冈!I刚下来的刘和安皱了皱眉,说道,”据我所知,这三类题目中,房姑娘最不擅长的便是计算。”
随后,刘和安似是想到什么,眉头舒展,道:“不过即便如此,房姑娘的计算想来也是优秀的。”
秦寿:“.....”
什么鬼?
房瑶漪是我媳妇!
她是我媳妇啊。
怎么听这样子,你这小子比我都了解我媳妇?
莫名其妙的,秦寿罕见的起了醋意。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妥,也似乎是因着秦寿醋意太浓。
刘和安赶忙转过身,脸上带着歉意,道:“是我多嘴了,我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殿下与房姑娘喜结连理,应是比我更了解房姑娘才对。”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秦寿心里更不得劲儿了。
关键是,我特娘没有你了解啊。
秦寿深呼吸了口气,嗯了一声,也不说什么。
视线落在房瑶漪略带紧张的脸上,秦寿轻轻摸了摸布袋,里面是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香水。
刘和安自讨没趣,识相地闭上嘴,把注意力放在擂台中。
擂台上,房瑶漪美眸中闪过一丝迟疑。
正如刘和安所说,她虽然在着手打理百香坊,平日里核账什么的处理的井井有条,但那都是些简单的计算罢了。
在这文武斗的擂台,经过吐蕃和翰林学士推敲过的题目,计算绝不会是一加一等于二这样单纯的计算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