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儿他若是败了,丢的可不仅仅是我皇室的脸。”
“他也是你房府的姑爷!”
房玄龄被这么一说,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低着头,涨红了脸。
对于秦寿的才情,房玄龄是佩服的。
但正如陛下所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杜如晦叹了口气道:“陛下,看那吐蕃如此咄咄逼人,想来一定是有备而来,这一仗怕是不容易打下来。”
李世民闭目,以食指和拇指捏了捏眉心,道:“你说的是废话。”
杜如晦:“……”
得,杜如晦也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
寝宫内安静下来。
过了许久,李世民才缓缓睁开眼,挥了挥手。
寝宫内的其他人似是明白了什么,皆躬身离开了寝宫。
待人走尽,李世民才缓缓问道:“杜如晦,朕先前让你查的当年湿儿遗失一事,可有眉目了?”
杜如晦闻言神色一震,微微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启禀陛下,据臣的调查,当年小李公子是在河东道的汴州遗失的。”
“只是…”
杜如晦欲言又止。
李世民眉宇皱的更深,”只是什么?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杜如晦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确切来说,是在…陈家村。”
话音刚落,房玄龄瞳仁猛缩,顿时倒吸了口冷气。
“陈家村?”李世民陡然暴喝道,”杜如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杜如晦闻言就是一拜,正色道:“启禀陛下,千真万确,臣不敢丝毫隐瞒!”
“臣一直未报,就是想确认清楚!”
李世民深吸了口气,平复了情绪,眸中有光阴晴不定。
“朕知道了。”
房府的厅堂内。
气氛着实有些怪异。
秦寿面色尴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薰儿则是英眉紧蹙,像是谁欠了她几千两银子不还。
而房瑶漪的表情则很正常了,很平淡,没有什么表情。
但偏偏这才是最不正常的。
要知道,房瑶漪在遇见秦寿之后,在他的印象里,房姑娘总是笑着的。
秦寿摸了摸布袋,轻轻咳嗽了一声,准备单刀直入了。
“房姑娘,我昨日偶然制作出一批留香久,且香味独特的…”
“香水?”李薰儿没等秦寿说完,便打断道,”昨个儿我们从扇儿那知道了,是你送给扇儿叫做香水的物件吧?”
这话说的够绝。
若不是因着房瑶漪,秦寿绝对会给这疯婆子一拳。
直接一个强手裂颅外加蓄意轰拳,最后补上一个叹为观止。
发动腕豪绝技—XXX。
但,秦寿忍住了。
他微微一笑道:“薰儿小姐,我知道你长嘴了。”
李薰儿顿时把眼睛一瞪,”秦寿…”
还没等她说话,就看到房玄龄脸色不悦地走来,”漪儿,薰儿和小李公子也在啊。”
“正好,陛下口谕,今日申时文武斗。”
“你们准备的如何了?”
长安城朱雀大街上,青衫少年驻步在皇榜前,看着皇榜上张贴的告示,视线落在秦寿三个字上。
“秦寿?”青衫少年脸色迷茫,喃喃道,”是那个秦寿吗?”
朱雀大街的某家客栈内。
吐蕃圣女,也即是所谓金童玉女中的玉女--格列.桑吉戈雅。
“以圣女的才情,别说是房瑶漪,就算是击败那什么秦寿,也不在话下。”柳枯离此时一扫在殿上的冷峻神色,刻意往格列桑吉戈雅的身边凑了凑。
格列.桑吉戈雅面无表情,纤手自怀中摸出一张纸条,缓缓展开,照着上面的
字念道:“花气薰香里,莺声落照边,平生诗酒意,今日倍凄然。”
话音刚落,柳枯离赶忙鼓掌称赞道:“好诗,不愧是圣女作的诗,这份才情…
只是话没说完,便看到格列桑吉戈雅的柳眉微微蹙起,道:“此诗当真是好?”
“这…”柳枯离顿时心里咯噎一声,语气也变得有些迟缓,道:“算是好…诗?”格列桑吉戈雅面色微冷,眸间流露出一丝不屑,说道:“这首诗并非我所作。”
“是我以熏香换来的。”
“额…”柳枯离脸色尴尬,面皮轻扯。
得了。
这马屁拍到蹄子上了。
赤多吉尊杰波冷哼一声,讥讽道:“我看柳公子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听说长安那边与你对擂的是个叫做刘和安的人,先前并没调查出什么,还不知道深浅。”
柳枯离闻言畅笑道:“杰波兄是杞人忧天了。”
“不过是个无名之辈罢了。”
“莫要骄纵。”禄东赞出言呵斥道,”别忘了我们这次还有一个目的。”
“待到你上场,要设法把秦寿逼上台。”
如果在近代,苏小扇绝对算的上是个爱国小粉红。
秦寿对此非常敬佩的。
或许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感,秦寿并不清楚这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躯壳了,在哪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