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
“多学学你爹这面皮。”
秦寿:“……”
好家伙,怪不得李世民不怎么待见李渊。
就这嘴的狠毒程度,谁顶得住啊。
没等李世民说话,李渊轻轻放下茶杯,从棋盒中捏出一枚棋子,看向李世民说道:“来下把棋?”
李世民应下。
秦寿就是个懒散惯了的人,哪儿受得了这样的场面。
刚要找借口告辞,谁知李渊冲着秦寿摆摆手道:“皇孙儿,你也来坐。”
“给你爹出谋划策。”
秦寿满头黑线,刚才说过自己不会下棋,这又非要让自己看棋。
但也没法推辞,只好硬着头皮坐在李世民身边。
李渊又道:“孙媳妇来给我看棋。”
房瑶漪规矩应下,缓缓走到案牍边。
围棋最是无聊,每下一子,俩人都得纠结半天。
房瑶漪是懂棋的人,在一旁看棋,只觉得满是趣味。
但秦寿就看得懂黑子白子,是真看不懂棋,这俩人下的是热火朝天,他在一旁看的昏昏欲睡。
李渊抿一口茶,缓缓说道:“我听闻法雅已被处死了?”
李世民点头道:“是。”
李渊叹了口气道:“裴监年岁已高,虽无大功,但亦无大错。”
“你就让他安度晚年吧。”
“日后,你让他没事去宏义宫陪我饮酒聊天就好。”
宏义宫,是李世民为李渊指定的寝宫。
僧人法雅一案,明面上是通过法雅一案对裴寂动手,实则却是把矛头指向了李渊。
裴寂出身于河东裴氏,深受李渊的宠爱,经常前往太极殿与李渊饮酒畅聊,李世民自然对其满是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