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秦寿装出一副苦海深仇的表情,说道:“荒淫无度,弑父杀母,彻头彻尾的昏君,残忍,暴虐。”
很显然,这并不是李渊想要的答案。
老人的眉头间皱起,厉声道:“这是你心中真正的答案?”
听到秦寿的答案,李渊眉头皱了皱,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还是说这小子受史书的记载影响,当真以为隋场帝是个昏君?
若真是如此,那李渊就觉得有些期待错了。
不堪大用。
转念一想,这小子先前说史书记载不可尽信,又觉得秦寿这小子是在装。
思及于此,李渊突地一拍案牍,正色道:“你小子在皇爷爷面前还不说实话?”
“额。”秦寿一时语塞。
要说他心中的隋场帝,是暴君无误,但绝不是一个昏君。
这话他不能说啊,推翻隋坊帝的人就在面前坐着呢,他怎么能说隋坊帝的功。
秦寿略作犹豫,说道:“皇爷爷真要听实话?”
李渊点了点头。
见到李渊一脸严肃,秦寿幡然醒悟。
李渊是何人,自己这点小心思能瞒得过他吗?
既然李渊如此发问,想听到的绝不是什么迎合附庸的话。
但秦寿不明白,这样问又是出于何意。
是试探?还是别有深意?
来不及多想,秦寿拱手道:“既然皇爷爷真要听,那小子只希望皇爷爷听罢之后莫要怪罪。”
李渊点头道:“去掉皇字,你我现在只是爷孙闲谈罢了。”
秦寿缓缓吐了口气,如实答道:“隋场帝所做之事,不过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