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赶紧过来阻止!”
朱寿镛差一点儿就被说服了。
但一想到儿子阅历有限,再怎么痛改前非也只有十几岁,不可能把朝局分析的那么透。
马上反驳:“派儿你肯定分析错了:谁都知道魏忠贤圣眷正隆,陛下比先帝还要信任他。不到两月就赏了他好几次,地方官员给他修生祠的事儿也不闻不问,怎么可能倒台!”
朱以派顺着朱寿镛的话反问:“儿子觉得问题就出在这儿,盛极必衰,陛下对魏忠贤越信任,他离倒台越近,最后死得越惨!”
“据儿子了解:陛下登基前的师傅全是东林党人,平时接触的官员也都是东林党人。跟没有接触过的阉党相比,他肯定更加信任东林党。”
朱寿镛这次没有立刻反驳儿子的话,扭头看向周管家。
周管家眼里全是震撼,没想到世子连这些事儿都清楚,马上向朱寿镛介绍:“王爷,这几年一直是老奴联系郡王府安插在京城的眼线,他们确实说过陛下登基前很喜欢结交东林党人,但那时的陛下只是信王,老奴也就没太注意。结果陛下登基后一反常态,不仅不再结交东林党人,还大力提拔阉党官员,前后非常矛盾!”
“如果陛下更加信任东林党,那他大力提拔阉党官员八成是为了掩人耳目,麻痹阉党,好在关键时刻狠狠得打击他们!”
“如果他更加信任阉党,登基前肯定不会冒着得罪阉党的风险去结交东林党人。阉党在朝堂上的势力远远超过东林党,得罪阉党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这么一分析,老奴突然觉得世子判断很可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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