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寰来了兴趣。
他也想知道,她拼命恳求阻拦的东西是什么?
“等等!”夜司寰叫住林秘书,状似漫不经心的,“把她的东西整理上来,不要遗漏。我不想以后上班,听到有人抱怨丢了一块橡皮。”
不遗漏,他想知道乔非晚在乎的是什么。
“……”乔非晚很是无语,瞪不到夜司寰的脸,就只能瞪他的鞋面——抱怨丢了一块橡皮?她是那样的人?
林秘书也一头雾水地离开,不忘带上了门。
咔哒!
门关上的声音一响,乔非晚便迫不及待地往外爬。
但桌洞还被夜司寰的腿堵着。
也不知道夜司寰是不是故意的?在她往外爬的时候,夜司寰
的腿换了个方向,把她拦在了里面。
乔非晚换了个方向爬,夜司寰又换了个方向拦。
……他就是故意的!
“你想干嘛?”身体出不去,乔非晚只能探出手和脑袋,往夜司寰的腿上一趴,“要上班了!不要玩了!”
夜司寰却仍旧挡着,腿没让:“先把刚才的问题解决一下。”
他怕放开她,她直接往外面冲。
所以夜司寰只能这么问。
但他的话才开了个头,题干和主题都没开始说,乔非晚便熟门熟路,道歉先道上了——
“对不起!刚刚是身不由己、事出紧急,不小心拧的你!你大人有大量……不然你放我出去,我的腿你随便挑个地方,捏回来
?”
“停!”越说越离谱,夜司寰都差点被她带过去,迅速打断,“你干嘛不让别人处理你的东西?市场部有你什么宝贝?”
“呃……”乔非晚瞬间熄火,原地哑然。
这个不能说。
它现在只是一捆毛线,在它变成围巾之前,它是绝密物件!
“不说?”夜司寰挑眉:还真有她的宝贝?
“暂时不能告诉你!”乔非晚还想往外爬。
没有意外,又被挡住。
“之后打算做什么大事,不能告诉我;藏了什么宝贝,也不能告诉我。”夜司寰例举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
然后,他放下其中的一根,“二选一,你说一样,我放你出来。很公平。”
乔非晚被气傻了:“……”
哪来的二选一很公平?!
这两件事相辅相成,互相关联的!
她被夜司寰的不讲理气到,还没来得及调整或发泄一下,更气人的来了——
办公室门上传来敲门声。
夜司寰这家伙,竟然不让她赶紧起来,找个舒适的地方给她躲,而是直接说了一句“请进”,同时把她重新塞回了桌子下面。
乔非晚:“?”
乔非晚:“???”
好气啊!
她要喊人了!
不行,虽然露馅的是他们,但社死的绝对只有她一个。
后悔的也只有她。
她要咬人了!
不行,她现在能咬到的,只有夜司寰的腿。
她每天刷牙清
洁的嘴,去咬他用来走路的腿……她不要面子的吗?
乔非晚无可奈何,只能硬等。
···
这回进来的,是公司的高层。
有多高呢?
高到可以拉一张椅子,坐在夜司寰对面慢慢汇报。
这报告的内容冗长无聊,宛如学校运动会时的校-长讲话,听得乔非晚昏昏欲睡,被硬生生熬得没了脾气。
正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乔非晚感觉夜司寰动了动,递了一张纸条过来。
什么东西?
乔非晚下意识地接了,也本能地打开了。
只是打开纸条的感觉,以及上面的字迹,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恍惚。就好像穿越时空,回到了三年前的那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