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主管临时被调去了国外分部，还是夜司寰一早把人叫上去，亲自谈的。

也不知道那算升职？还是流放？

反正方主管走得那叫一个匆忙，几乎是楼上下来，直接就去的机场。听和方主管住一个小区的同事说，人还是哭着走的。

至于是不是喜极而泣，那就靠大家自行八卦了。

乔非晚没兴趣

八卦，只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同事和方主管住同一个小区。

太好了，这份价值不菲的礼物，终于还出去了！

·

接下来，就是写检查。

这方面的检查，乔非晚不太会，她先问的孟月。

但可惜孟月是个好同学、好员工，从小到大，就没有写过检查。

乔非晚又去问林秘书。

在林秘书看来，这压根就不是事儿——

“邮件逾期未处理，的确是要写情况说明的，情节严重还要写检查。”林秘书在电话里说，“不过总裁应该没空细看。这样吧，你直接上来，我帮你网上下载一份，改个名字你交过去。”

乔非晚兴高采烈上去了。

林秘书的效率果然快，打印了两张纸，足足有三千字。

“不会露馅吧？”乔非晚有些担心。

“没人看。”林秘书很笃定，“你们的关系……这不是走个形式吗？”

“不是！”乔非晚想解释，结果在打印室门口，就遇到了夜司寰。

他扫了眼她手里的东西，目光淡淡：“来交检查？”

“是。”乔非晚连忙把东西递上去。

“写完了？”

“是。”

“刚写的？”

“是。”

乔非晚都快回答出自信了。

然后，她就看到夜司寰后退一步，把纸撤得更远了一点：“那你背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