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就再换另一边。
乔非晚又挪了挪,把头凑到另一边,小心翼翼的,想着能不能把纱布掀开一点点看?
“非晚。”夜司寰拦不住,叫
得很是无奈,“不管是不是被捅,我的伤都在腹部,而且只有那么一处。”
乔非晚:“?”
所以呢?
夜司寰继续往下:“没有伤到根本,也不影响男性的各种功能。”
乔非晚愣了两秒,才消化完他这句专业的话。
“那、那当然啊!”她没get到夜司寰的点,在结巴中找淡定,“腹、腹部和那里又不是一回事,以后当然不会有影响!”
她甚至忿忿地补充一句,为自己找回气势:“我又不傻!!”
夜司寰的太阳穴跳了跳。
“乔非晚!”忍无可忍,他直说了,“我的意思是,你别坐我身上!”
还蹭来蹭去……
真就一点没把他当男人?
乔非晚:“……”
乔非晚:“!!!”
怔了两秒,脸色爆红。
“对对对不起!”乔非晚窘得想把自己埋土里,“我没没没那个意思……”
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往床下爬。
但她忘了自己也是伤员一枚,压根不能胜任这种急促爬行,腰一痛手一麻的,又不小心坐回去。
这回是坐了个结结实实。
无比清晰。
乔非晚都快哭了:“我什么也没感觉到……”
我这么说的话,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