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从小的做起,比如手套袜子什么的。”
“嗯,可以。”徐海州动作稍稍停顿,而后又加快。
乔露掐住他的胳膊,把涌上喉咙的呻y挤破:“嗯……最近看了些报纸,总觉得今年不会太平,你摆摊的时候注意安全,低调点。”
改革虽早已到家,现实却暗藏汹涌,尤其今年,做生意的人,每一步都必须走得谨慎,必要的时候停一停歇一歇也无妨。
“好。”
其实在没娶乔露之前,徐海州就足够低调了。这年头,做生意不低调怎么行,时不时就从报纸上看见谁谁谁又别抓了,原因是投机倒把,或者没有营业执照……
总之冤大头很多,就看能不能把你抓住了。
“所以你也赞同我做生意啦?”
“你喜欢就好。”男人一但上头,什么都能答应。
乔露有点分不清他现在是清醒还是糊涂着。
“我觉得要是咱能开个小店就好了,卖点衣服,卖点小饰品,安安稳稳,也不用风吹日晒。”
说起来徐海州的皮肤还是挺好的,要是吹坏了,她可是要心疼的。这年头又买不到什么防晒霜,紫外线晒多了容易变老,可不想自己风华正茂的时候徐海州已经变成个糟老头子了……
“嗯……”男人一记闷heng,俨然快到头了:“都好。”
乔露还想说什么,徐海州忽然俯身堵住了她的唇,强迫她沉浸在于他的世界里。
乔露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断断续续的。
“嗯……你、你快……今天是不是有点久了,儿子不会醒吧……”
“不会。”好不容易能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做事儿,徐海州正兴头上呢,哪能说快就快,恨不得慢点再慢点,好好同她品味这其中欲罢不能的滋i味。
“晚上他多喝了两杯果汁,我怕他起夜……”
“不会,这不是刚睡下吗,这么多天安安起过几次夜?”
“可……呃……啊——”
乔露一句话没说完,下一秒就被徐海州撞得支离破碎。
“别,别……”
徐海州低低笑出来:“不是你让我快的吗。”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你要真听我的,早停了。”
徐海州在她耳边吐息:“停不了。”
在这里做事儿更尽兴,连乔露的叫声都更畅快了,她自己没听出来,徐海州可是听出来了的。
乔露有点担心,这房子隔不隔音啊,要是被隔壁邻居听见,那得多尴尬……哦不对,卧室隔壁是吴桂芳家,这边外屋的隔壁是空的,尽情喊也不用担心被听见。
这样想着,乔露不知不觉伴随徐海州的节奏哼吟起来……
十分钟后……
“妈妈……”
徐海州:“?!!”
直接吓萎了。
“安安?”乔露没注意自己的嗓子都是哑的。
徐海州连头都没来工夫扭,手忙脚乱扯过棉被盖住自己和老婆。
“妈妈!你怎么在这里呀,我都找不到你!”听见声音,小家伙揉着眼睛跑过来,语气好委屈:“我也找不到爸爸,你们都不见了!”
“安安你怎么醒了?站在那里别动,别过来!”乔露赶紧喊住他。
果然有效,乔安不敢往前走了,委屈巴巴的望着她的方向。
小家伙视力好,借着窗外的月光,能看到面前不远处的小床上,有爸爸和妈妈两道黑色影子。
“妈妈,呜——妈妈,妈妈你怎么在这里睡觉觉,妈妈你不要我了吗?妈妈你不想跟安安睡觉了吗?”小家伙刚从睡梦中醒过来,脑子不太清醒,夜色加重了他心中的不安感。
乔露又羞又气得踢了自家男人一脚:看你干的好事儿!
徐海州无奈扶额,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些,平稳些:“安安,怎么突然醒了,是想上厕所吗?”
小家伙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哭了,嗓音沙沙的:“嗯,爸爸我想拉粑粑。”
乔露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快带他去上厕所!”
徐海州长臂一伸,把床尾乱扔的衣服捡起来飞速套上身,便下床牵着儿子的手往屋外带。
人都走到屋外了,小家伙还是可怜又委屈地问他:“爸爸,你不想跟安安一起睡觉了吗?”
“没有,怎么会呢。”
……
大概二十分钟后,徐海州抱着乔安回了家,外套上沾满了夜间湿气,又潮又寒。
“妈妈!”小家伙从徐海州身上滑下,跑到卧室床边扑倒乔露。
“妈妈,你们不喜欢跟安安睡觉吗?”这孩子,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你跟爸爸去外面睡都不要跟我睡,妈妈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乔露好笑又无奈,捏他脸,“哪里学来的词儿?爸爸妈妈怎么会嫌弃你呢。”
“可是妈妈……妈妈跟爸爸去外面睡觉,安安一个人睡,你们不要安安了吗?安安乖,安安是好孩子 ,妈妈为什么不要跟我睡。呜——妈妈——”
太委屈了,他实在好委屈!
乔露无奈地帮儿子把外套褪掉,抱进了被窝,徐海州紧跟其后,揽住老婆的腰,细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