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怎么老帮着顾清漓说好话呀!”
豪华宽敞且装修浮夸的房间内,顾清云一边抱着自己母亲秋雁不撒手,一边撒娇般说道。
“您这样是不行的,爸他本来就偏爱她,她在国外又自己创业,万一爸把宏达医疗给了她,咱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顾清云架起手臂,不满的嘟囔道。
“谁让你从小到大这么爱玩,脑子又不好使!你看看人家,一路学医读到了博士。你去学那唱歌跳舞,上艺校有什么用?”
秋雁抬起手指,点了点顾清云额头嗔怒她道。
“那我这智商不是遗传了您嘛!”
顾清云听了这话却笑了出来。谁不知道,秋雁出生贫苦,脑子也没有多聪明,全靠满身的本事和心眼才爬到了顾太太这个位置。
“你呀你!不过顾清漓虽然继承了高琰翠的智商,脑子是好使。但在男人那方面未必情商高,可能跟她妈那个死脑筋一个样,是头倔驴,不会讨巧。”
秋雁听了自家女儿的话,气的叹了口气,喝了口冷茶,以平心静气。
“现在最重要的是晚宴上的舞会,届时来的都是青年才俊,而且全是本地赫赫有名的富家之子。你到时候要好好发挥你的才艺,抓住这个机会!”
秋雁想起了这件大事,浑浊的眼神迸射出锐利的光,出口叮嘱顾清云道。
“妈,您放心吧,我到时候一定会技惊四座的。”
顾清云赶忙点了点头,胜券在握的说道。为了这次舞会,她可是准备了颇久。
“不过……妈,您也知道,顾清漓那张脸蛋比我胜过不少……”
顾清云突然想到了自己最大的对手顾清漓凭容貌在网络上走红的事。顾清漓的容貌之于她的稍有姿色,有如天上的星辰,她害怕顾清漓一出场,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会黯然失色。
“这几天你父亲正叫我帮你们两姐妹准备最合适的晚礼服呢。”
秋雁却有恃无恐的说出了这句话,眼神中透露出几丝隐隐的笑意。
“那我就放心了。”
顾清云瞬间懂得了母亲话里的意思,得意的笑容爬上了她的脸。
顾清漓房间内,顾清漓坐在桌前,白皙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傅西深命人特意送给她的,质地良好轻盈的油纸伞。
“傅西深的意思是什么?叫她主动联系他来还伞吗?可自从睡眠中心那一事之后,她便不想与这人有更多接触。”
这是一把不俗的名贵的伞,她的手指缓缓抚过那把伞,从蓝白相间的皮棉纸做的伞面直到手工打磨而成的兰竹竹骨。
在这把伞的伞柄位置一块小小的蓝色标志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迅速将伞拿起,将伞骨横在自己面前,仔细看着那块标记。
“这块标记……是这把伞的设计师所专属的水印……”
她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随即拿起自己的手机仔细对比了一下那个标记。
“没有错……”
这个标记正是她母亲高琰翠的个人私章。母亲作为有一定知名度的画家,被邀请参与了两个项目的设计。一个是雨住江南品牌的这款油纸伞,另一个则是一款早已停产了的牛皮包。
这么多年以来,这两样东西她已经断断续续寻找了很久,但从来没有找到过。一是年代久远,二是早已停产并被人收藏下来成了藏品,买家不可能轻易卖给别人。
“傅西深为什么会送给她这把母亲亲自设计的伞?这是一个巧合吗?还是他早已经大费周章调查过了自己?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顾清漓的心被揪紧了,复杂的情绪逐渐弥漫了起来。此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草原上,一头被等待着猎物上钩的狼紧紧盯上的羊。
几天后,秋雁生日当天。顾宅内,一大早清早,下人们便开始忙忙碌碌的准备了起来。从宴会的布置,舞池的设计,以及私人名厨准备的菜单。
“老爷,您看看,这是我替两姐妹亲自选的晚礼服。”
顾玄刚走出房门,秋雁便挽着他的手,冲他谄媚般指着客厅中摆放的两条高定晚礼服兴奋的说道。
顾玄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副老花眼镜,走上前,将眼睛凑上去,仔细看了看这两条晚礼服。
“嗯,不错!材质和设计都很大气。”
顾清玄出言称赞道。这两条晚礼服,一白一红,剪裁妙曼,裙摆直垂到地面上来。还镶嵌着在暗夜中也能隐隐发光的亮片和珠线。简约中透露着奢华和高端。
一阵脚步声突然响起,是顾清漓下了楼。她穿着一身黑色长衣,头上还带了一个黑色帽子上边别了一朵白色的小花。她的神色也有些憔悴,眼眶似乎还微微泛红,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清漓,你去哪里?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你穿成这幅晦气的模样干什么?”
顾玄看到了她,出言问道。
“对,今天是大好的日子,你指的是她的生日吧?”
顾清漓停下脚步,指了指顾玄身旁的秋雁。
“你放尊重点,她是你妈!”
顾玄脸色有些不悦,冲她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谁的祭日?还有,她不是我妈,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