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眼非凡眼,可显阴阳事……
一代又一代,一眼又一眼。
终究是转不了性,过不去这个坎儿么?”爷爷颤声念叨。
我们都知道爷爷年轻的时候学过一些阴阳,有时候神神叨叨的,但是这个莫名其妙的状态,却让人难以理解。
随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谁都不敢说话了,只是安静看着。
直到他握拳在墙上小孩头上敲击一下,隔壁突然传来妩媚的声音:“老江头,大半夜的,怎么想着敲我家墙壁了,许是想再让我尝尝,你是什么滋味儿的?”
这是魅到骨子里的声音,清晰无比,虽然隔着一堵墙,却好像就在我们耳边传来,听得我们骨头都酥了。
与此同时,木尺朝着我们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爷爷怒气冲冲的吼道:“教育你们这么多年,想让你们好好做人!我让你们不中用,我让你们没出息!”
抽打之间,大虎子也急了瞪大眼睛:“老江头,别忘了你是干啥的,我们在这里是让你伺候的,不是受你气的!”
我不知道大虎子为啥会冒出这么一句,但是这句话说出来我心凉了半截,以爷爷的性格,听到这种话非得把我们活活打死不可!
没想到爷爷却脸色发白,深吸了几口气之后,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将我们撵到了隔壁房间,这房间冰冷潮湿,平日里也不咋住人,睡这个房间,无疑是一种折磨。
躺在炕上,几人一夜未眠,爷爷的暴躁弄得我们情绪都不太好,等到早上,我忍不住跟大虎子念叨:“虎哥,爷爷打咱们也是被气急了,毕竟咱们干的事儿确实不道德。
你不应该跟爷爷那么说话。”
大虎子却叹口气:“三身,我跟你说实话,我们这四个人的父母,把我们送过来的时候全都说了,在老江头家里,尽管傻吃楞造,也甭帮着干活。
这是老江头欠村子的,所有孩子,都可以来他这里住!”
我脑袋嗡的一声,在一起相处了一个月,从不知道,原来他们一直抱着这种想法……
而花舌头也问道:“我觉得爷爷那么生气,是因为自己也摘不干净吧?你忘了那娘们咋说的了?要是正常关系,可能说那种话么?
他打咱们,肯定是因为吃醋了,心里接受不了!”
四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连上学都迟到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众人突然听到之前住的房间里,传来砰砰声响,似乎是有人在砸什么东西。
我们不再争执,屏住呼吸,缓缓靠近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有眼尖的人突然看到,村口雕像的模样变了。
之前那雕像总是苦大仇深的样子,可是一夜之间,眉头却好像舒展开了一样,脸上带着笑容。
不管柳条怎么抽打,都是这样笑着。
但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条件,却带着笑容,看上去却更加怪异。”
怪人这么念叨着,眼睛之中,带着几分浑浊。
而另外一半儿石头的部分,好像也稍微动弹了一些,眉头颤动几分。
整张脸拼接起来,只能看到两个字,恐惧。
回忆起当年的事情,竟然全身微微颤抖,让听着的人心中也一阵阵发毛。
黄金镇魂曲:唉,在这样的地方生活这么多年,得多大的心理压力啊,每天出门都能看见很像自己的雕像在那里跪着。
我是小菠萝:要是我的话,无论如何都得从那里搬出去。
幽冥狂:可是有些人的人生就是身不由己不是?
幽冥狂:就像是现在一样,灾难到来,我们每个人都是局中人了。
幽冥狂:这局不是我们自己想进来的,却一个个都深陷其中了,真的是没选择。
众人说着话,全都有些消沉。
叶小涛这边的直播给人一种压抑感觉,而唐三木那边就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让人心中激动。
墙壁上,一道道的符文聚集而成,呈现出道道光芒,朝着虚空之中凝聚。
而这些气息凝聚之后,又好似闪电一样,落在了年轻人的身上。
轰隆!轰隆!
刚开始的两下,附身者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重。
镇尸符真的是钥匙,能够将附身者身上的某些屏障给打开。
但是目前来说,还没摸到这屏障的尽头到底在哪里。
附身者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气息越发强大,也是尖声笑着:“笑话,唐三木,你终究是成了一个笑话。
你以为这样的符箓真的能对付我么?你以为这枷锁有极限,但是我告诉你,没有!
我的强大是无止境的,你会明白,自己做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在为我做嫁衣!
都是在为这些人挖掘坟墓!”
唐三木听着这些话,却非常淡定,仍然平静的施展着术法,让墙壁上的符箓继续呈现光芒。
他淡淡笑道:“这个你还真是想多了,其实我也没有多努力。
只是稍微努力一下罢了。”
说完之后,攥着拳头,朝着桌子上轻轻敲击一下。
咔嚓!
随着又是一道化作锋芒的气息从附身者身上穿过,他身上突然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