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却将自己这大半辈子的人生尽数道出。
她不甘心的问了一句:“既然你有这份能耐,刚才跟我说……给我一百万,又是为啥?”
唐三木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甜美笑容:“我在逗你玩儿啊,傻阿姨,你真信了?
所以说你这人啊,太傻,这辈子注定不分是非,被人愚弄!”
黄金镇魂曲:真不敢相信都这个年代了居然还存在这种思想的人。
幽冥狂:明明自己也是受尽苦难之人,却要将这份苦难重新施加给自己的亲生闺女。
我是小菠萝:唉,怎么说呢,只能说,屠龙阿姨,终成恶龙。
唐三木继续说道:“面相所示,你对女儿极差,个性蛮横,爱财如命。
这些都是肉眼可见的。
但同时你命犯小人,又有杀子痣。
也就是说,造物弄人,你一心一意为之奉献的儿子,反而可能是你命中的小人。
假如有一天,你发现他害了你,唯有毁他,方能自救,你会怎么选呢?”
听到这话,江母的嗓音瞬间高了十八个度:“你说啥?我告诉你,说我可以,你说我儿子,我绝不能忍!”
唐三木却无奈笑笑:“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蛊术啊!它会吸血的!吸江薇薇的血,它也吸你的血啊。
你以为这控人蛊是用来干什么的?这是过去公子哥儿们用来打赌折磨人的玩具,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
紧接着,他又吆喝了一声:“我说的对么老朋友?猫了那么长时间了,你也该出来见见太阳了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