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克拉克看着零，脸上痛苦的表情荡然无存。

“能无声的当着我们的面杀死西蒙和路易莎，除了你以外没人能做到了吧。”零说。

“就凭这点吗？”

“当然不。”零说着，眼神稍微一变，“我和宇宙之书签订了契约，并完全解放了他，完全解放根源性契约书后，我的各项身体数值都能提升。”

“嗅觉，也不例外。”

零指了指克拉克。

“你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呢，不是去买烟了吗。”

“原来如此，是根源性契约书啊。”克拉克喃喃着，嘴角出现了一抹笑容，“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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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人。”零皱了皱眉头。

“我吗。”克拉克说着，走到了窗户旁边，“是啊，我是什么人呢。”

“小队的队长？卡梅隆的卧底？”

“或者说，天平的手下？”

听到天平这个词，零顿时警惕了起来。

“或者说，我就是卡梅隆呢。”说到这儿，克拉克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真是搞不懂天平的那些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啊，他们的行为，我真是全都不明白啊。”

与此同时，正无力瘫坐在西蒙尸体旁边的布拉德身体突然一颤，颤抖着举起手，布拉德看到自己的手竟然在逐渐消失，然后蔓延到了身体上。

“为什么........”布拉德喃喃着，整具身体彻底消失，而西蒙和路易莎的尸体也完全消散。

“哈哈哈哈，毕竟，这就是未来，这就是天平所走的道路啊！”而克拉克，或者说卡梅隆也癫狂的笑了起来，身体周边的物体都在逐渐消失，和灰烬之书的灰烬化不同，那些物体就是完全消失了，就像是被橡皮擦擦掉的字迹一样，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我的契约书，是终末之书。”克拉克咬着手指，强行停下了笑声，“我啊，已经为你铺好了道路，布拉德，西蒙，路易莎都已经死了，只要杀了我，终末之书，以及组织老大的位置，全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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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躲远一点！”废墟之主这时候说道，“被终末之书所伤害的东西会彻底消失，甚至连灵魂都不会留下，连转生的机会都没有！”

零一惊，立刻后退，但克拉克却朝着零冲了过来，这次零不顾一切，直接从空中拉下了陨石朝着医院砸了过来，但零只听到一阵颤动声，陨石就直接消失了。

“你知道，这一路上，我有无数次机会能杀了你吧。”看着零，克拉克说道。

“........所以，为什么.........”

“因为这就是未来啊。”克拉克说着，用手触碰到了墙壁，“这就是，我们的未来。”

话音一落，医院的墙壁，天花板，病房里的病患全都开始消失，零立刻使用宇宙之书改变了自己身下的矢量让自己迅速离开了医院。

克拉克也立刻追了上来，克拉克所过之处，所有的物品都在消失。

零一脚踩在地上，破碎之力瞬间就将零下面的地面全部破碎，同时宇宙之书控制着那些碎石飞一般的朝着克拉克袭去，但石头刚刚靠近克拉克就全部消失。

“任何东西只要靠近他就会彻底消失，这样的家伙，到底该怎么战胜。”看着从容不迫的克拉克，零心中想道。

同时，零的眼睛也快速的看着克拉克周围，克拉克终末的范围大概是以他自身为起点半径三十米的圆形，不过那时候在医院里，克拉克和自己的距离完全没有三十米，但在克拉克摧毁医院的时候自己却平安无事，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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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零也注意到，克拉克脚下的土地并没有被终末，但那时候在医院里，克拉克脚下的地板却也消失了。

“终末化的情况不一样吗。”零想道。

“你在想什么呢，给我打起精神来啊！”此时的克拉克完全没有了之前成熟稳重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精神癫狂的疯子一般，克拉克抓起地上的碎石，朝着零就扔了过去，零一开始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一块石头砸在树上后那棵树也瞬间消失，零才明白克拉克可以将终末化注入到物体中，被那个物体所触碰的物体也会被终末。

立刻控制自己身体周围的重力让石头全部飞到了上空，零的大脑飞速旋转，思考着终末之书的弱点。

克拉克此时还在疯狂的朝着零扔石头，而零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周围的重力似乎在恢复正常，明明自己没有解除重力的变化。

“这家伙，连契约书的能力都能终末化吗！”意识到这一点的零立刻后退，并一脚踢翻了地面，大量的碎石朝着克拉克袭去，原本零只是想凭借这一下遮蔽克拉克的视野让自己能喘口气，没想到那些石头在靠近克拉克后并没有消失。

但很快，终末似乎又重新恢复，石头和空中漂浮的土壤全部消失。

“使自己身体周围的物体终末，但不能影响脚下；可以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