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雅如何都没想到她提出来的是这个要求。
愣了一下后,脸上闪过不舍之意。
温柔见此,更加膈应了。
恐怕在精神病院的两个多月她一次都没想起温父吧。
现在露出不舍是什么意思,想被人误解成是他们温家逼迫她离婚的吗?
徐梦雅总觉得自己善良,可是在温柔看来她这个女人比谁都可怕。
她只会帮助不熟悉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一旦这个人和她牵扯上关系。
譬如成为伴侣,成为亲朋,那么她的帮助对象便会立刻换人。
温柔也不着急,懒散的站在树荫下,等着徐梦雅做决定。
要想留下孩子必须离婚,不想离婚就必须打掉孩子。
温柔觉得以徐梦雅对温父浅薄的感情,应该不会难以抉择。
然而徐梦雅却想了足足五分钟。
她确实不再喜欢温父了,正确来说从来没喜欢过。
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照顾他,照顾他的身照顾他的心,照顾他一切小情绪,包括那方面的需求。
她之所以纠结是因为有些舍不得温家的钱。
以他们两个的婚姻关系,如果离婚了会不会给她分一些家产呢?
有了这些钱,她就可以继续帮助更多的人了。
世界这么大,受苦受难的人那么多
,是需要很多钱的。
徐梦雅想到这里,郑重的对温柔说:
“我愿意离婚,但是可不可以把温家的家产分给我一半,反正你们家里钱多,给我一些也还是很有钱的,你又那么会赚钱,所以我觉得应该给我分一半。”
温柔:“......”
一个人到底有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徐梦雅刷新了温柔对人性的下限。
对!她会赚钱,她家有钱,但是她凭什么白白送给别人。
还是一个在婚姻期间出.轨,被不知道多少男人上过,连肚子里的野种都不知道是谁的疯女人。
温柔还没有表态,就听徐梦雅接着说。
“大小姐,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是我毕竟伺候了老温那么长时间,他是爱我的,你如果不同意的话,我是坚决不会离婚的。”
好!开始威胁她了是吧?
她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你如果好声好气的说话,她或许还能仁慈一点。
但是如果跟她玩硬的,那么对不起,消灭一切反对意见,治不了你,我治死你。
温柔理了理顺直的长发,那样子优雅极了。
“徐梦雅,你可能不太了解法律,我现在跟你科普一下,像你这种在婚姻期间出.轨多名男人,并怀了野种的女人,是会净身
出户的,一分钱都别想得到,哦对了,可能还要赔偿我们一些精神损失费,我也有必要怀疑你当初和我爸结婚是骗婚,主要目的就是讹钱。”
“啊呀,我怎么忘了,你做保姆期间曾经偷偷把我给你的伙食费私吞,这个罪证也得移交法院,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家那辆奥迪A8也是你撺掇我爸卖掉的吧......”
温柔一样一样给她数着罪证,听得徐梦雅脸色发白。
她虽然对法律一知半解,但是温柔说的那些事情都是她偷偷瞒着对方做的,这要是起诉到法院,她一定会被判刑。
至于温父,他连说话都困难,所以他的证词很可能不会被当成替她洗脱罪名的证据。
徐梦雅怕了,全身开始发颤。
但是她还是不死心。
“你有问过老温的意见吗?”
温柔虽然没问,但是也知道温父这次绝对不可能再信任徐梦雅了。
当初在敬老院看的那一眼,温父眼神空洞,眼看着徐梦雅把他这个丈夫丢在一边去照顾别人,所有的喜欢早就磨没了,可能还会恨上她。
如今徐梦雅又有了别人的野种,温父要是还能喜欢她,那就真是病的不轻。
“我爸同不同意,你跟我去一趟敬老院不就知道了。”
徐梦雅咬牙,如今也没有别
的办法了,只能赌一把老温对她的感情。
和温柔交流过后,她又去哄那些精神病人,将他们哄的彻底安静下来才算放心,安心的和温柔走了。
二十分钟后到了敬老院。
两个月没见温父,温父的状态更不好了。
以前脸色还算红润,现在则是双颊凹陷,面黄肌瘦,脑袋都耷拉了,连坐轮椅的力气都没有,平躺在床上。
房间还是原来那个四人间。
徐梦雅搬走后,又住进来一个老头。
四个老头都卧床不起,气色也都不怎么好。
温柔一点都不同情温父。
但凡他不被徐梦雅迷的团团转,如今都会在温家享福。
保姆虽然也有不靠谱的,但是总比在敬老院让护工照顾好的多。
好日子不知道珍惜怪谁。
温柔带着徐梦雅走进去的时候,温父注意到了,盯着温柔咿咿呀呀想说什么,一句话说不出来,急的老泪纵横。
他说不出来,温柔也可以从他期盼的眼神看出,对方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