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太坏了，你一定要处罚他们。”

“坏？哪里坏了？”

楚星耀瞪圆眼睛，不敢置信。

“他们都想害人了，怎么不坏？”

“哦，原来如此啊。”温柔做出了然状，然后垂眸看他。

“那我以前一没打你，二没骂你，不让你饿着冻着，辛辛苦苦将你养大，你却说我是坏母后，我一直以为这才是坏啊，你说呢？”

楚星耀顿时无言以对。

好像按照她这么一说，母后真的没有多坏，比起里面那些要把人饿死的奴才好太多了。

“我...我当时只是随便说的。”

“

你随便一说，我可当真了。”

楚星耀低头，回想了一下自己对母后的所作所为，好像真的有点过分。

“我错了。”

温柔眼里出现了一点笑意，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孩子更加有负罪感。

“可我的心也被伤透了，你往我心上扎了一刀，然后说声对不起，我的伤口就能好吗？”

楚星耀无言，温柔也不清楚一个小孩蛋子能不能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没关系，她只要让他知道，伤害了别人，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弥补的。

“戴青，开门。”

里面的人正一边嬉笑，一边骂皇子出气。

冷宫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发出沉重的吱呀声。

说话声突然顿住，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向门外看去。

温柔抬步，跨过门槛，出现在冷宫里。

里面的人愣了愣，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温柔。

实在是这两个人的身份太低，见过皇帝皇后都是几年前的事了。

加上温柔没有佩戴凤冠霞帔，穿着素雅的锦袍，头发随意的披在身后，这身打扮，实在有些观之不雅。

温柔喜欢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皇帝不待见她，对于她的约束也非常宽松，因为知道她活不长。

见到这样的她，那两人没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仔细看温柔略显憔悴的脸，却还能找到当年封后大典时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