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么这么狠,说好了只是切磋,这是下死手!”
血腥气在擂台上传出,那个叫阿雷的统帅分明是将对手往死里打。
“还有谁?”将对手一脚揣下擂台,那人冷眸看着台下,视线落在擂台下的三大国之中。“大虞,奉天,南疆……还有谁敢来挑衅。”
台下,扶摇嘴角始终带着笑意,伸手拦住愤愤欲动的将军。“着什么急,大虞奉天都不动,咱们看着。”
“怎么?所谓的大国,一个敢上台面的都没有?”那人在台上叫嚣。
“早就听闻西域的阿雷将军天生神力,不知我上阳郡虎将有没有资格挑战?”
上阳郡替大虞出头。
显然,这是做给奉天看。
萧君泽什么都没有,只是冲木怀成摇了摇头。
稳住,稍安勿躁。
台上打得激烈,很快那阿雷就被虎将踹下擂台。
阿雷冷眸看着虎将,这个人……耍诈,他的靴子里有铁板。
“你!”阿雷还想上台,白梓延伸手将人拦住。“上阳郡虎将果然神威,我西域服输。”
嘴角微微上扬,白梓延一脸地看戏。
上阳虎将前来就是为了报奉天之仇的,这种好戏,当然要围观。
视线深意地看了眼还在喝茶的胤承,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
……
大虞坐处,胤承眼眸深沉地盯着方才烫伤朝阳的宫女。
别人可能没有察觉,可他不会认错,那是拜月。
手指慢慢收紧,茶盏被捏到水波震动。
他让拜月模仿朝阳,可她却一心想要代替朝阳。
不知死活。
……
擂台上,虎将冷眸看着萧君泽。“奉天陛下,可有能人与我一战?”
木怀成握紧长剑,冲萧君泽作揖。“陛下,怀成愿意为奉天出战。”
“嗖!”就在木怀成上台之际,虎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抛出暗器。
朝阳眼眸一沉,手中的果核扔了过去,将银针打掉。
警告地看着台上的虎将,朝阳抬手做了个看不起的手势。
那虎将的气压瞬间低沉,还未等木怀成上台,出剑袭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