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为什么杀你?”把朝阳拉到草堆后面,男人呼吸急促。
“没有武功为什么还敢救人?万一我是坏人呢?”朝阳蹙眉,警惕的看着对方。
“他们那么多男的打你一个,能是什么好人。”男人耸了耸肩,坐在一旁叼着稻草。“你不会也不是好人吧?看你长得挺好看的。”
“以貌取人,不可取。”朝阳反手将匕首抵在对方脖子上,眯了眯眼睛。“谁派你来的?”
男人耸了一下,小声开口。“干嘛啊……我救你你还要抢劫吗?”
朝阳压着匕首暗下用力,疼的对方脸色煞白。
“女侠别冲动……我走还不行?”
朝阳拿开匕首,听了下四周的动静,起身离开。
“什么人啊,救了你还要威胁人家。”男人小声嘟囔,见朝阳离开,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男人边走边嘟囔,刚拐进巷子里,呼吸瞬间凝滞,举双手投降,慢慢退了出来。“哈……好巧啊,这位女侠,您找谁?”
拜月冷眸盯着眼前的男人,四下看了一眼。“人呢?”
“什么人啊?”男人表示不解。
拜月没心情继续和眼前的陌生男人调侃。“杀了他,一寸皮肤一寸皮肤的给我剥下来。”
男人脸色白了一下。“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
几个黑衣人快速困住男人,准备动手。
“看你长得挺好看的,你怎么这么恶毒……”
“救命啊,杀人了!”
男人开始大喊大叫。
“给我割了他的舌头!”拜月用力扼住对方的下巴,冷声开口。
……
巷子尽头,朝阳停下脚步,深吸了口气。
她还能听见对方的呼救。
拜月和那些杀手一定是碰上那个人了……
犹豫了片刻,对方毕竟救了她,她无法放任不管。
“呜呜呜……”下巴被卸了下来,男人一直呜呜,看样子也是在骂人。
朝阳有些无奈,从屋檐上跳了下去。
这都要被人割舌头了,都不忘骂人。
“呵,你倒是还知道回来。”拜月冷眸看着朝阳。
“你还没死,我怎么舍得走。”朝阳踹开男人身边的杀手,用力一下将他脱臼的下巴合上。
“这婆娘,太恶毒了,蛇蝎心肠!”
“长得人模狗样,肚子里黑!”
“都是娘生的,这么恶毒呢……”
“就你这种女人,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谁要娶了你,祖坟冒黑烟!”
朝阳太阳穴有些突突,这男的怎么这么能骂街。
拜月显然也被激怒,杀意浓郁的冲着他就杀了过去。
朝阳趁机攻击拜月要害,看不出来……理智如她,居然会因为男人骂她嫁不出去而愤怒到露出破绽?
看来,也不是铁石心肠到毫无软肋啊。
“想活命就闭嘴。”朝阳威胁男人,旋身一掌拍在拜月的气海穴。
拜月口中微微有些血腥气,双手也越来越麻。“朝阳!”
“你现在最好不要运功。”朝阳冷笑,拉着拖油瓶快速逃离。
朝阳用力握緊手指,脸色有些扭曲。
该死!
“圣女……”杀手有些担心。
“不用追了,看她能逃到哪里去。”反正,朝阳是要入京都的。
……
京都城外。
司马烈已死,关中军臣服萧君泽,副将交出兵符自保。
谢御澜一路护送萧君泽木怀成等人回京都,还算平稳。
“奉天境内,沈清洲的人居然没有动手?”木怀臣有些不解,越是靠近京都,他的心越是慌乱。
这不对。
不论是沈清洲还是萧承恩,不可能放任他们就这么进京的。
现在萧君泽没死的消息必然已经在京都传开,两方计划落汤,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当然不会……”萧君泽冷笑,安静的看着远处。“这不是就来了。”
果然,四周有埋伏的流匪和倭寇。
“马车上带着什么东西?”马匪策马冲了过来,将萧君泽他们的马车团团围住。
谢御澜冷眸看着四周,小声开口。“这些人不是流匪。”
无论是策马方式还是队形,都更像是常年训练的精锐部队。
“萧承恩暗下养兵,他出事前已经有一部分伏诛,但还有一些隐藏在暗处,想来应该是他的人。”萧君泽自然也看得出这些人不是匪徒,只不过是借着马匪的名义对他们斩尽杀绝。
“陛下,末将……”木怀成起身,想要对抗这些人。
“安心养伤。”萧君泽冲木怀成摇了摇头,起身走出马车。
所有人警惕的盯着对方,大战一触即发。
“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对方还在扮演马匪。
“整个马车上最值钱的,就是朕了。”萧君泽冷笑,拿出令牌。
对方下意识握緊缰绳,冷眸看着萧君泽。“既然你们不肯配合,杀!”
所有人冲着萧君泽的马车杀了过去。
萧君泽看了下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