跶笑了笑。“公主还真是野心极大。”
阿朵珠坐在椅子上。“将军觉得,女人就不能称王吗?”
身为公主,她对于皇家来说只是棋子,她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她被迫和亲,被人厌弃,无论是胤承还是萧君泽,都将她们当做棋子。
她不甘心继续被人摆布,只能拼命一步步往上爬。
既然弟弟是个扶不上墙的朽木,那她就自己坐上那个位置,成为高位之上的人!
“在柔然,我只是一个毫无身份的庶女,无论我怎么努力,哪怕在各个方面夺得第一,成为所谓的草原第一神女,又能如何?只需要那个位置上的男人一句话,我就要被迫成为和亲的棋子。”
阿朵珠很清楚,当初的和亲对于她和阿图雅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异常厮杀。
她和阿图雅要姐妹相残,只能有一人活下来。
她被送去大虞,阿图雅被送去奉天。
她们要拼尽全力以色侍君,才能保证在这个强者为王的时代活下来。
她们就像是浮萍,任人摆布。
“我也拼命的想要恳求上位之人给我庇护,我拼命展示我的能力,我的才华,我的价值,可结果呢?大虞皇帝一句话,决定我的生死,将我打回原形,任我怎么求饶,放低姿态,他也不肯多看我一眼。”
所以,女人……永远不要把心思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尤其是坐在高位上的男人。
“在我生死一线,被暗魅楼主救走之时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我要一步一步一步走到属于我的最高点,我要成为柔然的王,我要主宰别人的生死沉浮,让任何人都要仰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