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翻了个白眼。“是吗?”
“朝儿,我骗你是怕你伤心。”萧君泽解释。
“嗯。”朝阳内心,其实没什么波澜。
她也不是傻子,木景炎是她心中对父亲这个形象的寄托。
而沈清洲,是她一直想要逃避的。
……
南疆,皇宫。
扶摇躺在床上,捂着胸口。“疼!”
谢御澜单手抱着孩子,单手帮扶摇扶着胸口。“好点了吗?”
“好多了,好多了。”扶摇嘚瑟。
“西域要与奉天开战了。”谢御澜知奉天缺武将,归心似箭。
扶摇显然是看出来了。“哎呀,又开始疼了。”
谢御澜叹了口气,又放心不下扶摇。
“澜澜,如若我不再是皇帝,你还愿意跟着我吗?”扶摇握着谢御澜的手,突然一本正经。
这倒是让谢御澜有些不适应了。“出什么事了?”
“南疆撑到现在,已经尽力了……四分五裂已成定局。”扶摇垂眸,沉声开口。
情绪,还是有些复杂。
即使他不是南疆皇室血脉,可南疆毁在他手里。
“这不是你的错。”谢御澜伸手将扶摇拉进怀里,小心安抚。“不做皇帝又如何,我养你。”
扶摇被谢御澜逗笑,这霸气的宣言,他怀疑自己要嫁人了。
“所以,澜澜……再忍忍,很快,我陪你一起回奉天。”
扶摇让谢御澜再多陪他一段时间。
他撑的时间越久,对奉天越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