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陛下……大虞不肯出兵,等的就是我们出兵,让我们与西域拖垮战力,我们……真的要出兵吗?”手下劝萧君泽三思。
“唇亡齿寒,我们要明白这个道理。”萧君泽转身,看着朝阳当初手写留下来的兵书,一张张扔进了火炉。
胤承比他更了解这兵法运用,他……不破不立。
何况,这兵法是他用尽手段伤害和逼迫朝儿写下来的,他不想留。
“陛下!”阿茶当然知道这兵法对萧君泽的重要。
“阿茶,都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阿茶红着眼眶,点头退了下去。
自从阿雅小姐出事,阿福离开……朝阳郡主也离开陛下以来,陛下每日忧思,从未真正开心过。
看着火盆中燃烧的火焰,萧君泽笑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我的朝儿过目不忘,这兵法……朕也早就印在心中了。”
只是,每个人对兵法的见解不同,运用更是不同。
“咳咳……”抬手捂着心口,萧君泽咳嗽了一声,鲜血喷溅,眼前有些发黑。
朝阳离他越远,蛊毒发作的次数便越频繁。
他越是思念朝阳,这毒在心口便越是活跃。
撑不住扶着桌案,萧君泽硬硬地扛过一次次毒发。
他不肯救自己,甚至不肯配合任何治疗。
这情蛊,是对他的惩罚,同样是朝阳给他的恩赐。
至少,情蛊动,心伤起。
他和朝儿,各自思念着对方,从未忘怀。
……
奉天,边城。
“两位将军,陛下圣旨到!”
阿图雅躲在木怀成身后,有些紧张。
柔然起了战争,母后亲自写信来求援兵。
阿图雅怕萧君泽不同意此时动兵。
木怀成是识大局之人,她也不想让木怀成陷入两难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