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等小喜娘哭够了,才问:“那日在院墙上看见姐姐,但当时只见着了背影,只觉得像,没曾想还真是姐姐。”
“小蝉,你,你怎么会到兴城来?”
“先不说我,还是说姐姐吧,姐姐怎么会到兴城来,怎么不是和宋大哥在一起,而是什么司长娘子。”
小喜娘用帕巾按按脸上的眼泪道:“那时候,年景实在不好,隔三岔五打仗,在小怀镇,生意也做不下去了,我与大成只得带着小喜离开了小怀镇,是我提议,说丹阳城是都城,没有打仗,也没有盗匪,到这里说不不定能找到生路,大成都听我的,就同意了。”说到这里,小喜娘又哭了起来,“这都怪,全都怪我。”
“姐姐,事情都发生了,再哭也没有用了。”秋小蝉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