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纠结苏容不给自己工钱,自己是和他据理力挣,还是放弃挣扎,毕竟每日连4个时辰都没做足,还动为动就旷工,人家不给也合理呀。
小方过来禀道:“夫人,主子让人带话来,说这次的毒膏,好在发现得早,用过毒膏的伤员,除了小舟和乌雄,其余的中毒都不深。”
“乌雄?”秋小蝉下意识往隔壁看了一眼,王义肯定不会掏银子为他买毒膏,便问,“他为什么会深?”
小方摇摇头道:“他也不知道打哪儿得知吸食毒膏药可以止疼的法子,他比小舟还早些就吸上了。”
秋小蝉愣了一下,心里暗想:难不成这乌雄对自己的同胞太过于凶狠,同胞们恨他,所以暗地里已经在害他,如果不是这次自己发现毒膏的问题,大约这乌雄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害了都没人知道。
秋小蝉便问:“那乌雄戒 毒不是比小舟还难?”
小方愣了一下才小声道:“主子吩咐了,乌雄是友邦人士,他的个人爱好,我们就不要加以干预了。”
“啊!”秋小蝉也愣了:沈小青还真是无毒不丈夫呀,以后想控制乌雄,那不是十分容易。
小方接着又小声道:“不过主子吩咐要盯着给乌雄供货的人。”
秋小蝉一看还真和自己想的一样,用手托着腮没再说话,小方见秋小蝉半晌没别的吩咐,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