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没什么,只是这事儿实在是太轰动了,我们闻所未闻,少东家确定要同我们讲吗?”
“讲啊,有什么不敢说的,这丢脸的又不是我,他被云天逐出这么些年,如此丢人的事儿自然是不会跟旁人提起,若换作是我,我定然也是没有脸面提起这些事儿的。”
战北霄与凤倾华有些疑惑,瞧着这云天少东家的意思,曾经的当家主母是清凌公子的母亲,也就是说清凌公子才是云天的正嫡出,而云天少东家本就应该是他的位置,再说了如今第一商行被运营得这么好,想必当年清凌公子对于云天当家的位置也是十拿九稳了。
这样说来,倒是清凌公子落差大了些,而且这厮不仅将清凌公子的少东家之位抢走了,他母亲的当家主母位置都丢了,想必这些年清凌公子也是糟了不少罪的。
“少东家的意思是清凌公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云天的事儿?不然好端端的怎会被逐出家门?清凌公子的母亲又去了何处?”凤倾华满腹的疑问想要解开。
“谁会对不起他呀,真要说起来他才是我们云天的罪人,这究竟发生了何事我也不便与你多说,毕竟论起来都是家丑。”
被云天少东家这么一说,二人差不多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想必就是女人间的宅斗,而清凌公子的母亲许是实力不济,便出了局,但如此富有商业头脑的清凌公子,他父亲应当是不至于将他如此随意的逐出家门才对啊。”
见二人都不说话,白衣少年得意的解释道,“你们二位可莫要联想些不好的事,我们云天家族可没有半分对不起他的地方,这主母之位也不过是愿赌服输罢了,自己实力不济又当得不称职,怪得了谁呢?”
事情定然没有这云天少东家说的这么简单,若是真跟他说的这般愿赌服输,那些名门望族的后院怕是早就乱套了,从古至今都讲究一个不能宠妾灭妻,这厮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阴谋。
“再说他本就是个残废,就算我母亲没登上这个位置,如今的少东家也不可能是他,而年龄相仿能给继承这个位置的只有我,毕竟家中之人都知晓,我从小便比清凌公子强上一头,你瞧瞧我这典籍室也能明白本公子能有多博学才对。”
“少东家的位置无需我通过别的手段去争抢,本就该是我的,谁家会让一个瘸子当家作主?尤其是我们这种大家族,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那主母之位……也是因为少东家您坐上了这个位置,您的母亲跟着沾了光?”
“笑话,我与我母亲都是凭自己本事坐上这位置的,你们为何屡次质疑?我母亲那般老实本分的人,怎会做那些个宅斗的无聊事儿?”
说到这里,白衣少年神秘的靠拢二人,“其实清凌公子的母亲是瞎搞才被逐出家门,换上我母亲的,好在我母亲是个勤劳本分的人,如今也是一直稳坐在主母的位置上。”
其实这些话说出来,白衣少年自己都有些心虚的很,其实跟他说的正相反,他自小便比清凌公子差,甚至总是被父亲打骂嫌弃,而他母亲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虽说看起来的确如他说的那般老实本分,实际上清凌公子的母亲当初怎么从主母位置下来少不了他母亲的功劳,从小他便仰视着清凌公子,他母亲是出自名门望族的大小姐,就算他生来残疾也是被父亲捧在手上的天之骄子。
最可恨的还是他的商业头脑,总是比他好上一筹,不过年幼的他还算天真,因为他母亲总是告诉他,“你那大哥不过是个残废罢了,只要你肯讨得你父亲的欢心,我定然让你坐上少东家的位置。”
本来他母亲的话他也只是当作耳旁风听去的,直到一天他在父亲书房外听到了他与家中长辈的交谈,“我那大儿子实在是替我争气的很呐,若不是双腿从小便落下了腿疾,现下不知会有多风光,那小儿子实在是不成器,每日除了玩乐便什么都不会,头脑真是赶不上大儿子的半分。”
当时便种下了仇恨的种子,自那以后白衣少年便再也不沉迷于玩乐,开始事事跟清凌公子争,只可惜天赋就是天赋,他根本比不上清凌公子,饶是他再努力想要超越他,仍旧在父亲眼里事事不如他。
好在他母亲后来设法将清凌公子的母亲逐出家门,连带着清凌公子也安上了一些罪名,父亲再不可能原谅他。
“少东家?”二人瞧着这厮已经陷入了沉思,不知回忆到了什么,“这是想到什么喜事儿了?怎么如此开怀?”
白衣少年摆摆手,“没有的事儿,只是回忆起了童年时与母亲的一些回忆罢了。”
“你方才说的那些可都当真?真是没想到清凌公子的母亲会是如此的人,不过倒是也看不出清凌公子竟然不如少东家厉害。”
“怎么如此说?”白衣少年有些不解,他为了能讨父亲欢心可是费了不少力气,这诺大的典籍室也都是为了让父亲心疼才建立的,他日日睡在典籍室,就是为了让父亲觉得他是个刻苦的好苗子。
凤倾华满脸无辜的的问道,“既然真的如少东家说的那般,您自小便比清凌公子聪明些,为何这第一商行开张也没几年呐,怎就将你这一等一的老字号给挤了下去,真是奇怪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