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皱着眉,比速度,她也不赖。
两个人快速交着手,慢慢地,凤倾华也找到黑衣人出手的规律,她似乎并不是很熟练,变幻前后也只是那几招,只是她的力道很大,而且速度很快。
莲降走上前,加入了战斗之中,伸手一把扯开了黑衣人的面具。
“阿让?”
莲降错愕地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阿让,呆愣在原地。
凤倾华也惊在,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黑衣刺客竟然会是阿让。
阿让此时却是一脸漠然,似乎完全不记得眼前的两个人是谁,看见莲降攻击自己,一掌就朝莲降拍了过去。
“莲降!”
凤倾华惊呼出声,眼睁睁地看着莲降挨了阿让一掌。
莲降往后趔趄了几步,吐出了一口鲜血,皱眉看向已经失去神智的阿让,沉声道,“阿让,你清醒一点,看看我是谁。”
阿让却好像完全是听不到莲降的声音一样,只知道一味地朝着莲降攻击。
眼看着阿让下一掌又要打在了莲降身上,凤倾华跃身而泣起,和阿让对了一掌。
显然阿让的内力不如凤倾华,只是这一掌,竟然让阿让吐出了一口鲜血。
“先把人钳制住。”
凤倾华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受了伤的莲降,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阿让。
阿让受了凤倾华一掌,速度也减慢了不少,仍是强撑着在攻击。
凤倾华微微皱眉,看起来背后的那个人,给阿让的命令是一定要杀了她。
莲降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看着神智全无的阿让,有些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快!”
凤倾华催促道,“抓住她!”
阿让身上的毒显然要比其他人都要严重得多,想来是南宫极为了能够好控制,特意加大了药量。
莲降看着拼命挣扎地阿让,皱了皱眉,低声喊道,“阿让,我是莲降,你快清醒一下。”
凤倾华看着阿让,刚拿出一阵,忽然传出一阵悠扬的笛声。
凤倾华和莲降一时间竟然还有些沉醉其中。
“不好,是咒术。”
凤倾华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笛声,而是催命符。
阿让听见荻生却忽然变得兴奋起来,眼神变得猩红,一把挣脱了两个人的钳制,继续朝莲降攻击去。
莲降一边躲闪着阿让,一边担忧地看着她。
然而这一次,莲降却是低估了阿让,听到笛声的阿让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直接朝着莲降扑了过去。
知道对面是阿让,莲降根本就没有打算还手,而是一直都默默地受着。
凤倾华紧皱着眉,这么下去,她觉得莲降都有可能会被阿让给打死。
凤倾华跃到树上,观察着周围的环,一把拿起刚才的那把古琴,深呼吸了一口气,也开始弹奏着清心咒。
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阿让顿时变得难受起来。
莲降看向抱着头的阿让,伸手就要拍拍她的肩膀,去被阿让瞪了一眼。
吹笛人显然也听到了凤倾华的清心咒,快速吹了一段曲子,本来还一脸痛苦的阿让立马站起身,神色严肃起来,飞身快速离开了这里。
整整一日,战北霄粒米未进,甚至连一口水独孤月怜都没有让人给他,只是将人关在房间。
“如何?”
独孤月怜站在院中,看着院子里的侍卫,“殿下可有开口说话?”
侍卫摇了摇头,“不曾。”
独孤月怜神色一凛,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了房门。
战北霄半坐在床上,看见来人是独孤月怜,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师兄,喝点水吧。”
独孤月怜坐到床边,看了一眼嘴唇都有些干裂的战北霄,轻笑着说道,“只要你答应娶我,我立马就放你回七王府。”
战北霄抬头冷冷地看了独孤月怜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连续几日都没有吃饭喝水的他已经没有了力气,但是他还是不会就这样简单屈服于独孤月怜的。
“不知好歹!”
独孤月怜站起身,当着战北霄的面将水直接打翻在地。
战北霄却仍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师兄。”
独孤月怜眼眶之中漫起一层水雾,“你为什么不愿意娶我?咱们明明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不。”
许久没有开口,战北霄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你这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喜欢你自己。”
独孤月怜呆呆地看着战北霄,喃喃道,“师兄,你在说什么,月怜明明是最喜欢你了。”
“你清醒一点。”
战北霄看着独孤月怜,“不要一错再错了,及时止损,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
“哈哈哈哈。”
独孤月怜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看向战北霄的目光多了几分凄凉,“师兄为了劝我真是废了不少心力,只是师兄,你若是不愿意娶我,还是少说几句话为好。”
说完独孤月怜还恶狠狠地看了战北霄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都这样了,战北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