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的!”凤倾华辩解道,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这笔账她迟早要跟战北霄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战北霄嗤笑:“证据?天下间,除了你谁会那么贪财,为了那几千两银子假扮伶人跳那般搔首弄姿的舞。”
“反正不是我,你就是冤枉我了。”凤倾华咬牙道。
正在这时,景郁从外面走了进来,在看见二人这奇怪的姿势之后顿住了脚步,已经迈入一脚的门槛也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收回。
没想到师兄跟这女人竟然这般有情绪,这还在大厅里面就这般焦不离孟,只是这女人趴在皇兄的腿上做什么,让师兄挠痒吗?
凤倾华反射性就要起来,再度被战北霄压下,男人沉眸盯着景郁道:“你最好是有什么事,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