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凤倾华笑眯了眼,捂嘴偷笑:“自己动手才刺激嘛,你快去吧,很好玩的。”
战北霄叹了口气,他可能体会不到这种事情有什么可刺激的,正打算下去让御膳房里面的人都撤走,他去端点让小馋猫解解馋。
结果看见御膳房里面最后一个人锁门出去了,那些吃食一个个的放在笼子里。
“锁门了,算了吧,本王带你回王府”吃字在口中咀嚼了半天,战北霄临时改成了:“偷。”
凤倾华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从身上变戏法一样地掏出一根银丝,笑的格外奸诈地道:“不用,我早有准备,你看我的。”
说着,揭开了御膳房头顶的砖瓦,将那银丝缠成一个怪异的形状,慢慢地往下放,揭开了蒸笼,从里面勾出了一只烧鸡。
那烧鸡抖抖光秃秃地翅膀,摇摇晃晃地立起,以一个双手叉腰的怪异姿势升空。
正到一半,门口传来两个宫人的对话。
“小主的燕窝粥早就炖好了,您放心,奴婢一直看着呢,没人敢动的。”
“你们御膳房可别偷奸耍滑,我可告诉你,那燕窝可是难得的极品血燕,要是炖坏了,小主怪罪下来,谁都别想好。”
随后是钥匙打开门锁的声音。
“咦,这蒸笼怎么打开了,我刚出去的时候明明关上的,嗯,怎么会有一个空盘?谁把里面的烧鸡给偷走了?”
“呵呵,别演戏了,房门锁了,谁还能偷不成,肯定是你们御膳房自己偷去吃了。”
“没有,真没有,这是宮宴上的食材,谁敢动。”
“宮宴不是已经过半了吗,保不准就是你们觉得后面的不需要了,所以自己先享用了。”
“真的没有,您可别诬赖奴婢。”
两人正在争执着,突然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砖瓦的声响,他们一抬头,看到看见一只鸡屁鼓正对着她们,下一秒便消失不见。
头顶的凤倾华将烧鸡拿在手中,得意地笑道:“我厉害吧?”
下面传来一声凄厉地尖叫:“有人偷东西,快来人啊,那人在房顶上!”
“谁那么大胆,敢偷御膳房的吃食!”
战北霄听到这话,顾不得回答凤倾华的话,直接揽住她的腰足尖轻点,远远离开御膳房。
二人最后落到了一颗特别繁茂的树上,满树类似樱花的花朵释放出淡淡清香,因着两人的重量,枝叶乱颤,簌簌落下淡粉花瓣。
凤倾华虚着眼小心地查看着,见没人追来,笑眯眯地对着战北霄道:“没人发现呢。”
战北霄盯着她一副满足且得意的表情,一时无言。
“凤倾华,你怎么喝醉了酒呆头呆脑的。”
跟平时那个舌灿莲花,做事果断的人全然不像。
凤倾华生气推他:“不准说我呆,你再说,我不请你吃鸡了。”
说着,她选了一处树干靠着坐下,拿出自己的胜利果实,扯下一根鸡腿就吃了起来,津津有味,脸上的表情满是餍足。
战北霄站在树梢上,一手抓着一根较为纤细的树枝,静静地看她。
“别看我,看我我也不给你,除非你求我,求我我就给你。”凤倾华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一只鸡腿,又开始扯另外一边,一边扯一边道。
“凤倾华,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战北霄沉声道。
“什么事?”
“刚才在凉亭,不是问本王,如果你调戏本王,本王会如何?”说这话时,双眼眯着,有些危险地盯着凤倾华。
“哦,对,你要如何?”
“可是你刚刚好像都没有调戏完,这个问题,本王好像没法具体回答。”战北霄语调轻缓,带着几丝诱哄。
难得碰到呆头呆脑的凤倾华,战北霄心中生出了挑逗的心思。
凤倾华这会正在解决两只翅膀,闻言愣愣的,好半天才点头:“好像是哦。”
“那你要不要继续调戏?本王也好早点给你答案?”战北霄继续压低声线,随之一点点朝着凤倾华走近。
凤倾华将手上的烧鸡往树下一扔,拿出一条帕子擦擦手,面上带着几分严肃地点点头:“对,是该早点出答案,我得让那些大臣知道,他们的七王爷,也就是个纸老虎,看着吓人而已,就算真被我调戏了也不能反抗只能好好享受。”
战北霄闻言,轻咳一声,面色泛红,脑子里面出现一些不当的画面。
“那你来吧,本王等着。”战北霄在凤倾华面前站定。
“嗯,你别动,是我调戏你,不是你调戏我,你不能动。”凤倾华说着站了起来,往前踏出一步,然而,她这会本就是醉醺醺的,就连前面的人都能看出重影,一下子脚下一滑就往下坠去。
战北霄瞳孔一缩,飞身就上前去,扯住了凤倾华的腰肢,二人双双坠下。
没有落地,而是落到了另一条横生出的树枝上。
这条树枝比刚才的那条纤细了很多,堪堪地承受住了两人的重量,此刻正上下摇摆,发出一声声树语哀嚎。
凤倾华就这么被战北霄压在了树枝上,严严实实。
就这么仰躺着,只能感受到男人的脸在自己的上方忽远忽近,晃的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