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透支身体而引起的。
沈墨进来,田大人似乎没有看到,伸了个懒腰,一拍惊堂木,喝道: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定眼一瞧,在公堂下面,正跪着一个玉面书生和一个穿着布衣的汉子。
那玉面书生鼻青脸肿的,在反观那跪着的黄脸汉子,一脸的木讷,就跟没事人一样跪在公堂底下。
时不时的还数数自己的手指头,就好像遇到了什么人生困惑。
玉面书生对着朱知县哭诉道:“大人替小民做主啊!”
“有何冤屈?”田朱知县掏了掏耳朵,不咸不淡的问道。
肥胖的身躯在说话的时候,在太师椅上一扭一扭,看的沈墨差点笑出来。
“回老爷,三个八加起来等于二十四,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这个汉子硬说是等于二十一,小民和他讲理,但没想到这汉子竟然蛮不讲理,见说不过小民,竟然抡起拳头,打向小民。”
“现在小民胸口还疼痛难忍。”玉面书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
时不时的指指自己的面颊,那样子,别提有多可怜。
朱大人一听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脸上不悦道:“那汉子你可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