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二现在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往常少爷可不是这个样子,怎么来了这烟花楼一晚,睡了一位新来的姑娘,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难不成是被什么妖魔附体了?如果真是这样,还需要请个法师在家里作法,为少爷将身上的邪灵驱除掉。
“少爷您真没开玩笑?”
沈墨点头。
“那您可还记得家孜方?”
沈墨摇头。
“那您可记得老爷姓甚名谁?”
沈墨摇头。
吴老二面色已经由惨白转变成了酱紫色。
回过头赶紧给后面的一位护院,耳边低声说了点什么。
那护院听完后,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向着烟花楼外冲去。
等到沈墨再次抬头之时,那汉子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
一旁伫立的红叶姑娘,整个人精神也有点恍惚,面露狐疑之色。
难道眼前的这位公子哥真得了什么怪病?
怎么连他的随从都不认识了?
想到昨晚这位公子哥,竟然连身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红叶姑娘心里开始打鼓起来。
这可是和她待了一个晚上,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到手后告到县衙,官府追究起来,她可是难辞其咎。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没想到她红叶刚入烟花楼,接客的第一晚就碰到如此倒霉之事。
吴老二双股颤颤的伫立在原地,脑袋都快炸掉。
开什么玩笑,昨晚如果不是他怂恿,少爷怎么会来烟花楼?
如果不来烟花楼,少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记得他还好,可现在竟然连老爷的名讳都不记得,这回去以后可怎么跟老爷交代?
想到沈家的家法,还有王管家平时对待下人的手段。
吴老二整个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看来一顿鞭刑外加被逐出沈家已经板上钉钉,难以更改。
“少爷,我们回家吧?”
吴老二面色难看,话语颤抖的说道。
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他已经没有主心骨,只有回家之后听从家里发落了。
“家?”
沈墨故作茫然道:“家在哪里?”
吴老二欲哭无泪,解释道:“您跟着我走便是。”
沈墨点点头,一脸的茫然,一脸的惶恐。
不愧是魔都电影学院毕业的,演技真是了得。
就在他心头沾沾自喜时,低头一看,一根卷曲的毛发正粘在白净的长衫上。
沈墨老脸一红,总算是明白了楼里碰到的人为什么看他的眼神都如此的怪异。
“昨晚没干什么坏事吧?”
沈墨将那根卷曲的毛发从长衫上面取下来,心道:
这玩意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今早红叶姑娘偷偷放到老子的长衫上?
想了半天,李青云感觉自己的思维有点紊乱,根本想不通其中的缘由,只能将此事作罢。
向着红叶姑娘告完别,沈墨跟在吴老二身后,向着烟花楼外面走去。
本来在正常情况下,都是吴老二跟在沈墨身后。
但奈何,如今沈墨的状况很不正常。
无奈之下,吴老二只能战战兢兢的领着沈墨。
只不过时不时回头看看沈墨的眼神。
发现少爷的眼神依旧和刚才没什么区别后,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
出了烟花楼,烈日高悬头顶,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此时正是夏季,但由于是大清早,气温并没有多么的高,所以能感觉到的热微乎其微。
沈墨一边走,一边和吴老二插科打诨。
以便了解这个县城和他所谓的那个家。
本来还打算找份工作,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
临山县位于大魏王朝的东面,面朝大海,背靠平摊,属于北方和南方的交界处。
但由于大魏王朝的贸易中心,早已经移居到了西面。
所以临山县的整个经济并不是多么的发达。
经济在临山县这个地方虽然不是很发达。
但每年来往在这里的文人墨客,却是络绎不绝。
特别是前往云中楼的青年才俊,几乎占据了主导人流。
所以临山县百姓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过的那么辛苦。
反而早在几十年前,由于新皇登基,举国欢腾。
皇帝陛下登基后的第一条指令,便是着令减少百姓的赋税。
如今岁月悠悠已过十几载,临山县百姓的小日子也是过的有模有样。
皇帝陛下作为千古明君。
新条令一出,整个王朝的百姓对皇帝陛下更是无不感恩戴德,山呼万岁。
可见赋税猛于虎在以前大魏王朝统治阶级的手中,是多么的风靡。
百姓过的是有模有样,但商人却有点不太情愿。
因为百姓的赋税被减免了不少,他们的赋税却被加了很多。
商人的地位在整个大魏王朝来说,并不是很高。
新条例的颁布,致使经商之人心中也是怨气颇重。
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