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抓着杜雍的手,惨然道:“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哦,老天爷要这么对老杜家。”
杜雍安慰道:“老太太啊,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任何人都不可能总一帆风顺,老杜家又何能例外,哪有什么造孽之说。”
老太太长叹一口气,略有欣慰道:“都是你这小子最懂安慰人。”
杜雍又看了看靠在枕头上的小伯母,见她面色红润,气息也还能稳,恭敬问道:“小伯妈,您现在感觉如何?”
小伯母比杜雍大不了几岁,没有拿长辈的架子,回道:“我感觉还好,劳烦雍哥儿关心。雍哥儿在怀离县任务繁重,实不该如此奔波啊!”
杜雍摆摆手:“也不远,只是回来的匆忙,没带什么土特产,还请别见怪。”
小伯母笑道:“雍哥儿安全回来就好,那么客气干什么。”
大堂姐今天也在,开口道:“雍弟,我听说你也懂医术,要不给小妈号号脉?”
杜雍看向小伯母。
小伯母点点头,伸出了左手。
杜雍伸出大拇指搭在她的脉搏上,闭目诊断了好一会儿,欣慰道:“大小平安!”
小伯母眼神一亮:“雍哥儿可不要光说好话,柳大夫都说还要观察的。”
老太太也很欣喜,眼巴巴地看着杜雍。
杜雍笑道:“柳大夫是个稳住的大夫,那么说是提醒以后要加倍小心的意思。依我之见,只需好好休息,好好吃东西,孩子必会安然出生。”
又陪老太太说了一阵子话,杜雍起身离开后院。
大堂姐跟着杜雍出来,好奇地问道:“雍弟,你回来是帮忙查案吗?”
杜雍点头,又摇头:“我未必帮的上忙,但必须回来看看。”
大堂姐又问:“你有梁河的消息吗?”
“姐夫?”
杜雍莫名其妙,反问道:“姐夫不是带队去平州做事了吗?”
大堂姐苦着脸:“可是他已经十天没给我来信,也没派人报平安,我很担心。”
杜雍安慰道:“大姐啊,平州现在很乱,姐夫肯定是很忙碌的,没空写信也正常。不过大理寺肯
定有他的消息,这样吧,我明天顺便去问问。”
大堂姐笑着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