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远处传来声音,一看竟是行智,赤目当下犯愁,怕谁来谁,自己捅了篓子,这该如何是好?
“军师突然来到,也没人通告我一声,失礼,失礼。”赤目迎。
“嗯?赤目将军何时这么恭敬有礼了?”行智笑道。
“哈哈,我一个粗人,哪懂得什么礼。”赤目笑的很勉强。
行智笑而不语,径直来到赤目的桌前坐下,眯着眼摇着扇,不知道有什么名堂。
赤目可扛不住了,行智越是这样,他越坐不住,针扎屁股般。
“军师,咱们直来直去,有什么你说,我赤目啥都认。”
赤目忍无可忍,憋不住了,大不了脑袋落地碗大个疤。
“赤目战神说的哪里话,论魔教的功臣,赤目战神当仁不让,魔帝还有本军师,心清楚的很。”
行智说话间,取出一个茶壶,这可是当年赠与觉灵,觉灵还回的那个,在魔教,人人都认得。
茶杯,递在赤目身前,行智倒了半杯茶水,而且茶水热气很淡,看似快要变凉。
“赤目战神,请!”行智示意道。
赤目虽然行事鲁莽直率,但是也不傻,自然看得出这是何意。
“军师,我通通说与你听。”赤目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这里除了他们二人,再无他人,不然不得惊掉下巴,这个成天在魔帝面前,大呼小叫,老子谁也不服的赤目,竟然跪在行智面前!
行智用扇子拦住“赤目战神要说的,魔帝已经知道,我也清楚。”
赤目叹息起来,像丢了魂一般,跪在地。
行智斜眼看去“怎么,茶不想喝了?”
赤目身体一震,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再晚一点,茶水真的凉了。
行智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临走前,背对赤目说道“赤目战神,你可知魔帝与我为何吧这个再普通不过的茶壶看得如此珍贵?你又知道这壶的茶水,究竟是何物?”
赤目竟然流下泪来,他知道,他很清楚,魔教的人,如他这般身份的,有谁不知呢?
“是信任!”
说完这句话,行智抬脚离开,留下赤目用手不断的抽打着自己,骂着自己。
“你这个糊涂的混蛋!!”
水帘洞洞天,觉灵站在瀑布之下的水面,只见水下有一根枝条,面结着异的花朵,如同一团团白雾,仿佛随时都会散去。
这便是三界的气运,本由官家族掌管,如今在魔教。
身旁还有官家族的人和魔教的数个大人物,他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水下的枝条。
本是一根枝条,却悄悄的在枝条本身的下方,又生出一根,而且长得很快,主干的花开始萎缩,似乎是被支杆汲取。
这根支杆快要出主干,取代它了。
“节外生枝,必有大患!”官易严肃道。
所有人,有一人神色慌张,极不自然。
觉灵试着用自己的力量来影响,因为他之前第一次去官家时,便让三界气运,折损了一些。
可是这次却没用,无论觉灵怎么做。
“魔帝,既然你无法改变,那么说明这新生的枝条那端,有个与魔帝一般能耐之人。”
不用多说,觉灵早知道会是谁,这根枝条又代表了谁的气运。
突然,觉灵身影消失,人群那神色慌张之人只觉得脖子一紧,身体便被人提起,一把摁在水。
“唔唔!!”
被按在水里的,是官家族的当代家主,官昊然。
“魔帝!这是为何?”官易惊慌道。
“你干什么?快放手!”官幼蝶叫道。
觉灵没有理会他们,将官昊然拽出水面,眼杀意浮现。
“现在,阴阳剪究竟在谁的手里。”觉灵喝问。
“什么?”所有人都是惊呼不已。
阴阳剪,竟然丢失了?不是一直在官家族手保管的吗?
当初,如来让觉灵去官家族夺走阴阳剪,还企图让觉灵彻底毁掉三界气运,因为那时是三界气运最弱的时候,觉灵还为天定之人。
可觉灵并没有如了如来的愿,连阴阳剪也是送了一把假的给如来。
能够骗过如来的眼睛,觉灵其实还藏着一个秘密的宝贝,正是这个宝贝,才能够变出以假乱真之物。
真的阴阳剪,觉灵还给了官家族,可没想到,却还是被偷走了。
若是有阴阳剪,及早现,剪短支杆,便会断了其滋生的气运。
“魔帝,魔帝放过我,我只是逼不得已。”官昊然开始求饶。
“说,到底在哪!”觉灵再次问道。
“这会,应该快落入佛教之手了吧。”